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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玉清被按在床榻之上,眼眶潮红之时,才终于想明白,司命口中的“消磨身体”是何等意味。
“我的记忆就这么不值钱吗,啊?师尊?您以身为祭、普渡苍生,渡了千千万万人,为什么单单抛下我一个,为什么就不能来渡一渡我……”
徐令每问一句,就要挺动一下腰肢,将积压百年的情绪狠狠送入玉清身体最深处。
他说着说着,将自己都说出了些哭腔。
一向牙关紧咬的玉清,此时此刻也不免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呜咽之声。
“师尊,令儿问您,您觉得自己冤吗?”
“不……哈啊……冤……”
“委屈吗?”
“唔……不,不委屈……”
“那好。”徐令俯下身,紧贴着玉清的背脊,滚烫的物什依然留在她的体内,“令儿还要跟您算一笔账。”
玉清的声线被折腾得又酥又软:“算……”
徐令:“令儿记得,我们前往玄铃峪前,师尊曾许诺给令儿,要……加倍偿还。”
他说着,还坏心思地对着玉清敏感的耳朵吹了口气。
玉清难以自制地颤着身子:“确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