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柳轻笑一声,笑得媚骨天成。
“徐公子,不要紧张。”
徐令直接合上眼,别过头。
戚瑶心中忐忑:难道……
真被她猜中了?
扶柳用一根手指点在徐令胸前,然后一路下滑到他腰间,勾住他的腰带。
徐令的手重重地抵在墙上,骨节被用力挤压到变形。
扶柳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吹气:“奴家会好好伺候徐公子的,徐公子也会好好怜爱奴家的,对吗?”
徐令难耐地仰着头,呼吸声越来越重。
扶柳敏锐地发现徐令喉结顶上的潮红。她伸出手,轻轻戳了下他的喉结,引得徐令一阵颤抖,险些将一把瘦骨抖得散了架。
扶柳捧着他的脸,仔细观瞧:“徐公子好歹也是仙界一等一的风流,怎么还敏感得像个没□□的蠢书生?”
徐令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身体好……”
扶柳又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那就好,奴家还担心您……”
徐令已经不说话了,戚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老不正经的又在嘴硬。
身子是不会撒谎的,他这样敏感到一碰一颤,就已经说明了这件事他不常做。
这个道理,戚瑶这年岁的小孩子都懂得。
扶柳见他不说话也不反抗,胆子就渐渐大了起来。
她伸出手,去解徐令的衣带。
徐令拼尽全力想推开她,可她的手就像泥鳅一样,抓不住,推不开,挡过一处,又滑向另一处。
徐令挣动得厉害了,喘息声就渐渐从他紧咬的唇齿间溢出。
扶柳按住他的唇:“徐公子也想奴家的,对么……”
徐令几近神志不清,有汗滴从他额角滚了下来。
戚瑶意识到情况不妙,便想化出原身帮徐令一把,可谁知老不正经的在这等紧要关头,竟还分出一半气力压制着玉扳指。
他不想让戚瑶现身。
就扶柳粉碎白玉手串一事,再包括这几日的所见所闻,徐令已经知道了,垂花宗要对戚瑶动手。
戚瑶在周饶遇到的血蛊、傀儡符,甚至更早之前,那明显数量不对的煞,大抵都是垂花宗针对戚瑶炮制的。
徐令不知道垂花宗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对付一个小姑娘,但他知道,这一切,都与长生剑有关。
也就是与玉清有关。
徐令的外袍已经滑落到了臂弯处,薄薄一层中衣裹在他的胸膛上,他看起来单薄易碎,像是玉雕。
戚瑶恨得咬牙切齿——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号角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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