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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节(1 / 2)

破碎的玻璃渣划破皮肤,顿时血流如注,酒液刺激得伤口剧痛,张咏君当时就疯了。

“你找死!!”

被江倦一激,张咏君举起拳头就朝江倦打了过去。

那人当胸就是一脚,也不知这人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到底哪来的力气,竟把张咏君踹得一个趔趄,险些坐在地上。

被彻底激怒的张咏君也顾不得太多了,拔出腰间的配枪便解了保险,正欲朝江倦开枪,却被那人迎面踢来的一脚踹飞了武器。

江倦伸腿一绊,掌根向上一撞张咏君的下巴,后者立刻脚步不稳,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被震得颚骨生疼。

他正要开口认怂,江倦却骑上了他的身体,将他双臂狠狠按压在地,用膝盖死死抵住上臂,限制着他两手的活动范围没有任何可以反击的物品便腾出手来,拿出了打火机。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江倦冷笑着弹开了打火机的金属盖子。

清脆的一声响让张咏君陡然酒醒,同时明白了江倦打算做什么,连声求饶:“我说我说!我这就告诉你!你别点火!!”

他身上淋了比医用酒精浓度还要高的伏特加,这要是遇了明火,他瞬间就能被烧得面目全非。

江倦往他腹部一坐,两脚踩着张咏君的上臂,控制着他的动作。

“我耐心不多,别让我久等。”

张咏君声嘶力竭地吼道:“朝歌山!是朝歌山!!江寻回到省厅总队之后参与到了一起跨省特大贩毒案的调查里,他在抓捕行动中和队友走散了,被犯人引到了朝歌山区,死在了突如其来的爆炸里!”

“我当然知道他死于爆炸,细节呢?”

张咏君大口喘息着,“让我缓一下……让我理一下,理一下。”

他在记忆中搜索着与那案子有关的所有情报,理清了前因后果。

“江寻追着那名持枪的犯人进入了朝歌山区,犯人身上绑着炸弹,走投无路被逼急了驭希就和他一起同归于尽了!事后他的队友在爆炸现场附近找到了他的手机,推测是他故意留下的线索,在把手机带离山区后,接通信号的手机就发了一条信息出去,里面写了一串数字,具体是什么我不记得了,但用九宫格输入法能打出‘姜誉’这个名字!所以有人说那个引诱他脱队的人就是姜誉!!”

这个说法倒是与江倦所得到的情报出入不大,除了短信这一线索外,“同归于尽”也恰恰是上面给他们这些遗属的说法。

江倦灵活的手指调转了打火机的方向,从底部的夹缝里弹出了一片倒勾状薄薄的刀刃,被他抵在张咏君的颈部动脉周围,浅浅地割了一刀。

他指尖沾着还带着温度的血,蹭在了张咏君布满胡茬的下巴上。

“还想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场清理出来的人体组织碎片只有我爸一个人的?你真觉得我有那么好骗?”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屁孩,我又没亲眼见过,我怎么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咏君喊得声嘶力竭,“我也是从案卷和亲身经历过的老警察嘴里问出来的,我真的已经把我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诉你了!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江副!!”

江倦冷言看着快哭出来的张咏君,刀刃又向下刺了几毫米。

张咏君吓破了胆,蹬着两腿喊道:“说出来我会死的,求你了,放过我吧,这些事你自己也能查到的,只是要耗费些时间罢了,没必要……没必要搭上我一条命啊!!”

江倦微微挑眉,那倒勾状的刀刃已经深入肌肤,紧贴着喉管刺进了对方的脖子,整片都陷了进去。

“现在刀片就在你动脉血管下方,只要我轻轻一割,你就只能躺在这里等死,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说出来你或许会死,但不说,你就会当场毙命,怎么做选择题用我教你吗?”

张咏君连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生怕自己动作幅度太大,会伤及性命。

正如江倦所说,如实交代,他或许还能侥幸得一丝生机,但要是跟他死磕到底,结局可想而知,活着走出这里的人一定不会是自己。

答案显而易见。

他果断答道:“是江寻放走了犯人!两人没死在一起,是因为江寻放走了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江倦:(趴趴)打架好累,只想睡觉。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萧始:(懵逼)我到底为什么要出来送快递……

在昨天的182章下看到了很用心的评论,有人读懂了江倦这个人,真的好感动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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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为周五到周日的名单,感谢投喂!!

第184章 英雄

“姑且认为那个持枪的犯人是姜誉吧, 如果现场只找到江寻一个人的尸体,那肯定炸弹肯定是在姜誉离开后才爆炸的!江寻的一名队友在爆炸发生前就赶到现场了,亲眼看到江寻向他发出撤退信号, 之后跪在了原地, 好像在挖什么东西, 很快炸弹就爆炸了。七分钟, 在爆炸发生之前,有非常关键的七分钟,他们都觉得江寻可能是踩到了地雷,所以……”

张咏君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都吐了出来, 满脸老泪地哀求江倦:“哥!您是我亲哥!我真的已经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您放过我吧, 求求您了……”

江倦也知道张咏君是把保命的秘密都说了出来, 再逼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新的进展了,于是一手将他的额头按在地上, 拔出了陷在血肉里的刀刃。

张咏君终于松了口气,虽然血腥味很刺鼻, 看起来好像很吓人, 但至少不是致命伤,短时间内他还不会死。

可江倦的审问却并没有就此结束。

他扼着张咏君的脖子, 限制着他有可能的反抗动作,详细讯问了与此前他经手的案子有关的内容。

他问:“李蘅这个人, 你认识吗?”

“认识认识……”

张咏君已经躺平, 任由江倦处置了。连关乎性命的秘密他都抖了出来, 自然不再在乎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

“我的一个拆家, 在雁息有几个固定客户, 会定期找我拿货。之前队里有小金库, 不少缴获来的毒品都被用来中饱私囊了,跟着老黄干的人只要报备了就能拿药出去卖,每个人都靠这个赚了不少,后来出了事,就我一个人没被查,东西自然就都落到了我手里,一直到李蘅被抓以前,我都还在给他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