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就和盖房子是一个道理,框架搭建起来之后,还要往里面填充水泥泥沙之类的东西,弄好了之后还要装修做摆设,这样房子才能盖好。
写小说其实也和盖房子差不多,地基要打好,框架要写好,外面的那些泥沙装修之类的一样都不能少缺少,少一样东西这个故事就变得不完整了。
不过对于这些东西,苏晚写了这么多的小说,已经很熟悉了,对她来说困难的就是将这个故事的核心框架构建出来,至于填充的那些东西,她并不觉得如何困难。
只是细纲就写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苏晚抱着腓腓站起身来,在房间里面走动了起来,一边走动着,她一边想着这一部分的内容该如何的描写,情节如何转换,男女主脚之间的外貌描写,配角之间的外貌描写,打斗之类的东西又该如何的去填写,这每一部分的内容必须要细细地去想,然后将想出来的东西一个一个地搭建上去,等到将这些东西全都粘到脑子里面的那个框架上面之后,她方才冷静了下来,确认已经将所有的内容全都想的差不多了之后,苏晚身体也活动开来。多
她又抱着腓腓回到了自己椅子上面坐了上去,之后便盯着电脑屏幕,将手放到了键盘上面。
找好了感觉之后,苏晚便开始写了起来,噼里啪啦的键盘敲打声在房间之内不停地响起来,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面飞舞,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文字出现在文档之中,这一个个文字组成了一段一段的语言,将她脑中的那些画面用文字完美地呈现了出来。
沉浸在文章之中的苏晚随着剧情人物在前行,她感觉这一瞬间她似乎已经完全分裂了,在写男女主角的时候,她是男女主角在,写到配角的时候,她又是那些反派和配角。
各种各样的情绪在他心底翻涌着,越写她的情绪便越激动,眼睛也变得越来越亮了,
当苏晚在进入到码字状态的时候,她的身上有一种很奇异的力量流动的出来,那种力量似乎是有些单薄,但是腓腓却感觉那像是她跟在仓颉身边时,仓颉身上曾经所用的那种力量。
那种力量虽然很稀薄,但是却是绵绵不绝的,在苏晚写文的时候,不停地从她身体之中弥漫出来。
那些力量很快便遍布在整个房间之中,腓腓的眼睛睁大了,她朝着苏晚看了一眼,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是那些想要说出口的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到了最后,她又闭上了嘴巴,静静地趴在了苏晚的怀中,离开仓颉已经几天的时间了,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气息,现在再一次从苏晚身上感觉到仓颉的气息,腓腓嘴角慢慢地向上勾起,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被那种力量包裹了起来似的,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地闭上眼睛。
腓腓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她睡过去之前苏晚在码字,当她醒来的时候,苏晚还在码字,敲击的键盘声音不停地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腓腓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抬起头来看着苏晚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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