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
他往小王爷怀里缩了缩,很是无辜。
他嘴巴哪里毒了?
“好了。”小王爷低声喝斥,“薛老赶紧回床上歇着。方才路柯过来说你命都快没了,本王都吓了一跳。”
罗大夫从后面追过来,躬身道:“方才薛老病情确实很急。不过薛老的丹药还是十分管用的,缓过来后就没事了。”
他又对薛臻齐说:“您不能再着急了,必须静养,还是快回床上躺着吧。”
“老夫宁愿和那个江与月同归于尽,也不在床上苟且偷生。”薛臻齐越说越气,抬脚就往江与月的小院走。
小王爷抱着金瑞,从容追上。他腿长,迈一步就能追上薛臻齐。
“薛老,江与月此人,你以前伴驾时,不认识他?”
“老夫伴驾时,知道有这么个人物。他是极得宠的,可虽然担了个礼部侍郎的官职,人却常年被关在深宫中,老夫就没见过几次。偶尔撞见,也是匆匆一面,未曾说过话。”
“深宫?”路柯在后面惊呼。
傻子这会儿都该明白这个江与月跟先帝是什么关系了。
小王爷脸色不大好看。
人人都说他母后是独得恩宠,是先帝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要不是生他时难产而亡,皇后的宝座也是她的。
他母后离世后,先帝思念成疾,没几年也驾崩了。
正是因为他母后得宠,所以他才会成为唯一一个有封地的亲王,这都是先帝爱屋及乌所致。
外界都这么说,这种说法已经在他的脑海中根深蒂固。谁曾想,今日突然冒出来个先帝的男宠。
小王爷敛了不悦,又问:“这个江与月,同你说什么了,把你气成这样?”
薛臻齐气鼓鼓道:“他说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我。”
话音刚落,小王爷感受到怀中之人猛然战栗。
“他说他什么都知道?”金瑞哑着声音问。
薛臻齐皱眉:“他知道什么,跟大元宝你有什么关系,大元宝你为何要这般激动?”
金瑞撇过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江与月就在隔壁的小院,几人很快走到。
金瑞一直在抖,离江与月的房间越近,金瑞就抖的越厉害。小王爷将人抱得更紧,在院门口停下脚步。
“让薛老先进去再问一问,你现在进去,恐怕话都说不利索,咱们就在这儿缓一缓,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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