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沉香忙赔笑,“是是是,我陪王妃叙叙家常而已,旁的话,不敢多说。”
金瑞抬脚要往亭子里走,张管事躬身拦住。
“怎么,我也不让进?”金瑞诧异。
他连小王爷的书房都进出自由了,一个破亭子,怎么反倒不让他进了?
“不敢。”这回换张管事对金瑞陪笑脸,“里面又闷又热,王爷听说北侧的有几朵并蒂莲,开的极好,让我领王妃去那边瞧瞧。”
金瑞还以为小王爷临时要处理政事,所以才把沙帐放下来,不让旁人看到。
他不被允许旁听政事,就点头道:“那我不进去了,我就在这块儿同表哥说说话。”
郑沉香求之不得。
张管事命人给金瑞搬了椅子,又送了两只冰鉴和解暑气的茶,哪怕只是说两句话,也得让金瑞舒舒服服地说。
“表弟,你可知你常用的安神香,里面掺了‘疯娘子’?”郑沉香把对小王爷说的话,又对金瑞说了一遍。
金瑞配合地表现出了惊讶的神色。
“你身边的那个丫头很有问题。那日我闻你身上的香味不对劲,让她取你用的香来,她为了不被我发现,取的是不带‘疯娘子’的香。”
金瑞道:“也不知道她是懂香,还是有人制好了香给她用。”
“制香若不从小苦学,很难精通。王府的侍女恐怕没有时间学制香。”
金瑞这是这般想。
“表弟,我那日回来后,掺日夜忧心你的安危,特意做了一个香囊,佩戴后可保你不受‘疯娘子’控制。”
郑沉香被小王爷打击的早没了得意之色,不敢再说废话,急吼吼拿出东西邀功,“这香囊费了我好大力气,表弟若是用的好,还请在小王爷面前替我美言几句,免了我的牢狱之灾。”
金瑞收下,犹豫着说什么,开口前先红了脸,但还是鼓起勇气问:“你那里有没有什么香,能、能促人有那方面的……”
“表弟,不必言明,我懂。”郑沉香低声道,“实不相瞒,我也有那方面的毛病?”
“嗯?”金瑞心道,他只是想同王爷享受夫夫之乐,称不上“毛病”二字吧?
郑沉香葱袖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燃香时倒一点进去,可提神助力。切记,只需一点点,不可多用。”
金瑞点头收下。
张管事不放心,又过来说:“日头大,王妃少在外面待着,快进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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