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话写的很有意思,说‘将军向来骁勇,拔枪上阵,可有一次面对强敌却发现自己只带了枪头’,有趣有趣!”
小王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哪里有趣?”
“没带棍啊。”
“!!!”小王爷黑脸,在金瑞后腰不轻不重掐了一把,“还敢说这种话,难道不知本王这次前来就是来问罪于你!”
怪不得能编排他那种话,原来是从书上学的。
“知道。”金瑞在小王爷怀里笑的发抖。
小王爷十分无奈,他还以为金瑞在金家默默伤心难过,谁知道金瑞还憋着一股坏水欺负他!
金瑞笑够了,忽然坐起来,拉着小王爷的手下床,“带你见个人。”
小王爷十分诧异,金家亲戚他都见过了,金瑞也没穿鞋,看样子不像是要出门,“见谁?”
金瑞从红木箱最底下翻出一个牌位,放在长案上,“我娘亲。”
那是一个很简单的牌位,甚至都不能称之为牌位,只是一块木头,削平了,上面刻了两个字,也并非是姓名年岁等等,只是“娘亲”二字。
金瑞对着牌位跪下,磕头,“娘亲,儿成亲许久了,还未让您见过他呢,今日无事,便让你瞧瞧他。”
小王爷会意,跪在金瑞身侧,也结结实实磕了个头,唤了声“娘”,“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瑞儿,不让他再受一丝伤害。”
“娘亲,您看,我找到了比您说的那件事更重要的人,我决定为自己而活。您说的事,我能做便做,不能做您也别怪我。我活这么大,得到的东西太少了,我要惜福。”
“娘让你做什么事,你说出来,我帮你做。”
金瑞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做不到。”
“哼,这天下还没有本王做不到的事!”
“我失忆了,我忘了是什么事,你怎么做?”
“……哦。”
小王爷觉得脸上无光,过了会,问金瑞,“你把娘的姓氏告诉我,我让人在三清观给娘供个正经牌位。”
“不必。她是孤魂野鬼这么多年,魂魄早散了,即便烧了香火她也收不到。”
金瑞这般说,小王爷狐疑地看了眼牌位,压下疑惑,没再多言。他把金瑞扶起来,哄着人去歇午觉,自己就走了。
□□出了金府,董耿就在外面牵马候着。
“去查查王妃的母亲到底是什么人?”
董耿张口就来,“金陵郑氏,那可是个大家族,家中子弟颇有出息,好多都入了仕途。没有入仕途的子弟,似乎是开店制香,美名在外,听说连宫里用的香都是郑家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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