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我们为幸存的人类所做的事情,是你没有办法所想象到的,为了就你们这些拥有病毒免疫力的人,我们付出了太多的代价,损失了太多的人,我们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也知道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在为整个人类留下希望,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们?玛丽她为幸存人类所做的事情已经完全超乎了你的想象。”
文斯见不得别人说玛丽一点不好,他的语气不太客气,说的话十分冲人。
虽然文斯的态度并不好,可是他说的确实也是实话。
托马斯仔细一想,文斯说的也有一些道理,干将组织所做的事情他也看到了,别的不论,他们确实是与实验部敌对的,也拯救了不少被当成了实验体的少年们。
但是实验部的敌对者,不一定就是正义的那一方,可是他们拯救收容那些少年们,确实又是真实存在的。
昨天晚上托马斯也和那些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的少年们谈过,那些少年们告诉托马斯,他们在这里生活的很好,很幸福。
只是现在并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追究这些事情并没有太多的意义,托马斯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做不做实验应该由左思自己做选择,如果她不愿意去做什么实验的话,你们也不能强迫她去做,如果强行将她拉去做实验的话,你们的这种行为又和实验部有什么区别?”
听到了托马斯的话只会,玛丽长叹一口气,感觉自己现在确实是有些急躁了。
她之所以会这么急躁,完全是因为她所做的实验已经进行到了瓶颈,玛丽用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办法让实验继续进行下去。
他们所那些研制出来的解药只能减缓感染病毒的人发作的时间,却并能彻底地根治他们。
她想要研制出来那种永久性的解药,可以让那些被病毒感染的人重新恢复健康,而且也能让没有免疫力的人可以正生活下去,不会被病毒感染。
只是她现在似乎有些太过于求成了一些,如同托马斯所说的这样,如果在左思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对她进行实验,他们的所作所为又和实验部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玛丽便向左思和托马斯两个道歉,她刚刚确实是太过于急躁了一些,因为发现了左思身上的不同之处,所以才想要对左思进行研究,以期加快所做研究的试验进度。
可是她忘记了左思是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人类,而不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小白鼠,她不能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左思的身上。
玛丽松口说不用左思做实验了,左思心中难免又有些怀疑,她看了玛丽一眼,察觉出玛丽所说的话,确实是真的,她并没有在欺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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