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合起伙来骗她!
楚王一噎,强行挤出一丝笑容。
“徐军师是将军亲手从大漠救回来的人,将军忘了吗?”
风红缨笑容不减:“不劳殿下提醒,本将军当然没忘。”
楚王心头一喜,觉得救人有戏。
“将军一贯和徐军师同进同出情同手足,今日如此重罚徐军师,莫非这其中有误会?”
“误会?”
风红缨敛起笑容,冷冷斜看着楚王。
“号令风家军的虎符丢了是误会?”
“什么?!”
楚王喜得嘴角扬起,转瞬压下激动,面笼寒霜地问:“将军确定虎符被徐军师偷走了?”
风红缨端坐在上,闻言点了点脑袋。
见风红缨脸色苍白无色,以为风红缨在愁虎符,楚王主动上前一步。
“徐军师今日趁将军重伤不备盗取虎符罪该万死,将军重情,大抵不好亲自去审曾经的好友,不若追回虎符的事交给本王?”
风红缨平静地盯着楚王看。
楚王下意识低头看脚尖。
不知为何,楚王总感觉今天的风鹰和往日不一样。
人还是那个人,但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仿佛能一眼看穿他的小心思。
似有若无的审视感压着楚王心鼓如雷。
就在楚王压抑得快要喘不过气,头顶传来一道轻飘飘的声音。
“那就有劳殿下了。”
说这话时,风红缨坐在那没有动,双手按着腹部,一脸苦色。
“臣身子抱恙,恕臣不能起身恭送殿下。”
楚王笑:“将军好生歇息,不必多礼。”
楚王心头掠过千思万绪,暗道风鹰这次恐怕真的伤到了。
军医说了,此次箭矢射穿风鹰的腹部,没个十天半个月,风鹰的伤势好不了。
加上亲近之人徐怀信的背叛,风鹰承受的则是双重打击,难怪神态蔫蔫。
楚王喜滋滋地出了帐篷,旋即大摇大摆地往军营大牢方向走。
副将小九一颗心提了起来。
“将军,您怎能让楚王去审徐怀信,倘若虎符落到楚王手中——”
“放心吧。”
风红缨幸灾乐祸地笑:“他们只会狗咬狗。”
何况虎符根本没丢。
小九:“?”
“你附耳过来,我有别的事交代你去做。”
风红缨招手,对着小九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