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得一声巨响,刘二的身子哐当摔到地上。
戴上盾牌的风红缨没有手下留情,这一个过肩摔足以让刘二接下来半年都要躺在床上。
感觉五脏六腑错了位的刘二哇得吐出一口血,旋即一阵抽搐翻眼后晕了过去。
看到刘二的惨状,孙翠花带头尖叫起来。
屋子里的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得罪了‘瘟神’,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中,村民们慌慌张张地越过刘二的身体忙往外跑。
风红缨一个健步上前,抄起斧头砍向门框。
木门发出吱呀响声,斧刃深深没入门框。
跑到门口的村民们见状大惊失色,望着铁斧,村民们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项上人头。
风红缨面罩寒霜,愠怒道:“我看谁敢跑!”
孙翠花哆嗦着嘴唇,扯出一丝笑容。
“女子,你这是干啥,我——”
风红缨懒得听孙翠花吧唧,拔出斧头隔空指着瑟缩在人堆里发抖的孙翠花。
孙翠花脸色大变,捂住嘴再也不敢开口。
“都给我蹲到墙角边去,抱着头!”
风红缨厉声命令:“不许交头接耳!”
刘斌和南屏带着人驱车赶到镇上卫生所时,看到的就是接下里的一幕。
——二十多个男男女女抱着头在屋里学蛙跳蹦来蹦去。
看到穿着警察制服的刘斌,孙翠花等人都没精力喊求饶,双腿酸麻到站不起来。
刘斌挑眉:“这是?”
风红缨双手环胸,幽幽道:“找点事让他们做,省的一个个使心眼找外边的人求救。”
人群中蹦得满头大汗的孙翠花赶忙低下头。
刘斌没来之前,孙翠花使出十八般武艺讨好风红缨,一会腰疼,一会头疼,一会摸出一沓钞票……
目的就一个,恳请风红缨放了自己。
陆斌笑笑,朝身后招招手。
警车上跳下十来个拿着一堆银手镯的打拐警察。
这些人均被风红缨折磨的筋疲力尽,嗓子干得发哑,浑身酸痛无力,此刻没有一点反抗劲头,刘斌的人轻轻松松就将这些人制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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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斌冲风红缨比了个大拇指,悠哉地望着窗外。
“穗华市下边有很多这种思想顽固不化的村落,前些年我们打拐,为救一个小姑娘,我们遭了不少罪……”
“那姑娘也是被人骗进来的,在村里里生活了五年,还生了两个儿子,我们的人打听到消息后,带着小姑娘的七大姑八大姨来接小姑娘回家,你猜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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