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边庄宴身后的仇羊就没那么好运了。
刘二一把揪住仇羊的后领,恶气道:“你个叛徒,你往哪跑?要不是你带人进村,咱们村能有这么多烂事?”
仇羊的求救声很快淹没,等边庄宴想起仇羊这号人时,早已不见仇羊的身影。
“我们现在去哪?”边庄宴不安地问家里的一把手沈葵。
他们夫妻两人压根就不知道朱老三的家在哪,这时候问村民肯定行不通。
沈葵冷静道:“先出村。”
边庄宴:“不等红缨吗?”
“我瞧着那些村民无知的很,但凡不如他们的意就拿东西打人,我担心红缨——”
沈葵白了丈夫一眼。
“与其担心风小姐,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边庄宴脸唰得一下变红。
事实确实如此,记者这条路上,如果没有沈葵多次出手相救,他可能早就死了。
他承认自己不如妻子,但比起风红缨,他应该能胜出吧?
沈葵冷不丁道:“风小姐下盘稳,双脚力度重如霹雷,比你那三脚猫功夫不知道强多少倍。”
边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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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故意追追停停的风红缨跟着朱老三跑到朱家。
就在朱老三正庆幸风红缨落他一大截时,风红缨忽铆足了劲冲过来,高抬腿,咚得一下踹向朱老三的心口。
朱老三痛得往后一仰,身子重重地倒向后边的大门,院门啪叽一下开了。
动静巨大,惊得院中的狗汪汪直叫。
风红缨看都没看蜷缩在地上哎呦喊疼的朱老三,径直走向院子。
甫一进去,风红缨就被眼前的一幕震到窒息。
狂叫不休的狗被黑条追出了院子,而在狗窝旁边的铁门上栓着一条手臂粗的铁链。
铁链很长,长到足以让被锁的女人自由的穿梭在院子和屋内,但仅限于这栋院子。
女人戴着铁链的那边脚踝上血迹斑斑,伤痕还在往外渗透血水。
女人不止那一处有伤,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处处都有鞭伤,伤口很新。
不止有鞭伤,还有狰狞的啃咬。
上面的牙齿印风红缨再熟悉不过,那是狗的牙齿。
最令风红缨瞠目的当属女人看她的眼神。
看到风红缨的那一刹那,蹲在地上舂米的女人眼中瞬间蹦出光。
那是希望的曙光。
“呜呜呜……”
女人的嗓音沙哑地发不出成句的话,只一味的嚼着两个字。
“救我……”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