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条的狗妈妈是缉毒犬,不幸中枪后被送到警队养伤,后来就有了黑条。
南屏笑了起来,爱怜地摸摸黑条的脑袋。
“它终归比不上它妈妈有力量,风珍珠,你给我牢记,以后不要单独行动,你是女孩子,小心点知道吗?”
风红缨嗯嗯点头。
这一带靠近边境,尤其是春鎏寨,翻过一座山就是边境线,那里曾是私藏毒品的‘宝地’。
贩毒者尤为喜欢购买风红缨这样的年轻女孩子,然后逼着她们用身体贩毒,所以南屏才出言警告风红缨别掉以轻心告,毕竟很多人贩子暗中也沾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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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风红缨才将王静婷的长发梳起,屋外南屏的喊叫声响起。
“珍珠,你们好了没?”
风红缨往王静婷枯黄的脸上抹了点腮红,冲外边扬声。
“好了好了,马上就来!”
低着头,风红缨笑着道:“婷婷,你爸妈来啦,咱们现在去见他们好不好?”
王静婷紧紧抓着风红缨的手,一言不发,由着风红缨扶着一步一步走出房门。
冬日初升的太阳光线柔和,撒在女人干枯发黄的头发上,撒在女人半眯的脸上……
王静婷下意识地用手挡光。
五年的囚禁生活早已将王静婷骨子里对外界憧憬的自由磨至粉碎。
“婷婷……”
风红缨轻轻地将王静婷捂脸的手拿下来。
“别怕,这里没有何海德,何海德不会再来骚扰你,你自由了。”
情绪稳定下来的王静婷呆呆点头,深吸一口气,王静婷慢慢抬起脚走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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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进派出所,风红缨就听到如泣如诉的欢笑声。
“林警官,你看我穿这样合适吗?小婷会不会认不出我?”
林警官理了理老人紧张到抓皱的衣摆,笑道:“挺合适的,自己的女儿怎么可能认不出爹妈?您二位只管放心。”
王家二老齐齐‘哎’了声,擦擦泪,二人坐在屋里焦灼着等待着王静婷的到来。
王静婷很久没有这么自由过,看到走来走去的民警,王静婷吓得躲进风红缨的怀里不敢抬头。
“啊啊啊……”女人惊恐的大叫。
南屏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了一跳。
“她这是怎么了?”
风红缨拍拍蜷缩着的王静婷,无奈地对南屏道:“何海德这五年来不许她出家门,人多了她就控制不住情绪……”
就像昨天一样,一旦人多起来,王静婷就会发了疯的尖叫,再然后就是无休止的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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