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红缨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打人,不要打女人……
“庄老叔——”风红缨朝外边喊,“古丽婶子说热娜是她爹打死的——”
庄沙水一听,气得脑门突突,抖着嗓子让风延荣将男人解绑。
“还审什么审,直接带派出所拷着。”
一听要进派出所,女人慌了,忙哭着摆手:“别别别,热娜不是他爹害死的。”
风红缨正襟危坐:“那是谁?”
女人捂着嘴哭嚎,又开始卖哭功。
风红缨喊:“庄老叔,杀人要坐几年牢呀——”
女人瞬间抬眸:“啊,不能坐牢,我说我说。”
风红缨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这就对了嘛。”
“热、热娜真不是她爹害死的。”女人打着哭嗝,一遍一遍的强调。
“半年前热闹吵着要去首都上大学,她爹是打了她,但没下重手,当晚她哭着跑了出去——”
风红缨:“后来呢?”
女人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没后来了,那天晚上之后我就没见过她,再见时,就、就是一堆白骨了……”
说完女人开始大哭。
瞧着样子是在伤心女儿的惨死。
“别哭了。”风红缨皱眉呵斥。
她可不认为眼前这个女人是个简单货色。
女人吓得抽噎。
风红缨:“猫哭耗子假慈悲给谁看呢?您还是解释解释今早的事吧?”
女人愣住,咬紧唇。
风红缨觉得心寒至极:“古丽婶,看在热娜的面上我尊您一句,可您干的那是人事吗?我多大?热娜她爹多大?”
“我是热娜的朋友,你咋能将主意打在我身上?你这是啥行为,连畜生都不如!”
风红缨也是气狠了,站起身步步紧逼。
“你想用我这副年轻身子去取乐你男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也做的出来?婶子!您是女人,该知道我破破烂烂的从这间屋子出去会面临什么吧?”
女人被逼的蜷缩在粪坑角落发抖。
风红缨站在那没动,左手边用帘子隔开的小间就是热娜的床。
就在这时,她脑中冒出一个惊天想法。
风红缨犹豫了下,指着小隔间,颤着声音问:“我问你,你男人有没有碰过热娜?有没有?”
这话一落地,女人先是惊慌失措地抬头看着小隔间,连哭都忘了,随后眼珠子乱飘,愣是不敢和风红缨对视。
意味很明显了。
风红缨胸口顿时恶心的犯呕。
想吐就真的吐了。
“小妹,你咋了?”风延荣听到动静立马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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