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快看,我跟红缨约好了,我和她每五年在这碰一次头——”
苏老爷子打着哈欠,对孙女和风红缨的约定很是无动于衷。
“没用的,我那个学生当年也这么说,还说等我老了给我送终呢,可惜她食言了……”
苏流星一屁股坐到床边。
“风舰长和红缨不一样。”
苏流星道:“爷爷,您那个学生她工作特殊,每回出海都是九死一生,您年轻的时候当过海军,也出过海,哪个海员行驶在大海之中不是将性命栓在裤腰带上?只不过有些人栓松了,才一去没回来……”
苏老爷子:“你这丫头,谁教你开这种玩笑的……”
苏流星:“这话是红缨说的。”
苏老爷子淡了笑容:“她知道风舰长?”
苏流星挠头:“应该知道吧,她走的时候突然跟我说这些话,看情况是知道的,她还让我劝您别再沉溺过去了,风舰长如果知道爷爷一直在等她回来,说不定会很难过,毕竟人死不能复生,风舰长不是不想回,而是回不来了……”
苏老爷子沉默半晌,忽而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浊气。
是啊,他再怎么思念小风同志,小风同志也回不来。
苏流星见爷爷面色和缓了不少,笑着过来捏肩。
“没事,您和风舰长定下的约就让我和红缨来延续吧,我和红缨约定好了,五年一约,下个五年将是苏风第二届会晤,到时候我们还唱戏给爷爷听,爷爷,您说好好好?”
老人拍拍孙女的手:“好好好。”
苏老爷子其实没抱希望,毕竟风红缨的事业蒸蒸日上,未必会有空来。
然而,风红缨如约来了,第二个五年,第三个五年……
直至两个女孩都白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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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剧团,风红缨开始了忙碌的搞事业之旅。
北京最热的季节来了,收拾好行李,风红缨来到故宫。
风红缨带着戏剧行头并不多,一下车,等候在外的场务人员楞了下。
“您就一个箱子吗?”场务人员有些不敢置信。
一拎,嘿,还很轻。
刚才进来的女艺人,箱子足足带了六个,反观风红缨,就一个。
风红缨对帮忙拎箱子的场务人员说了声谢谢。
“让大家久等了。”
进到摄影棚,风红缨对着众人鞠了一躬。
“您没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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