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是同名吧。”
老人笑了下,笑容中满是怀念:“嗐,我那学生三十好几都没结婚,哪里来的后代?”
苏流星叹了口气,听爸爸说,那位和她室友同名的女舰长传出死讯后,爷爷一度消沉了半年之久。
引以为傲的学生没了,当老师的心里当然难过。
苏流星睨着对面白发苍苍的老人,微微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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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苏流星将金福先生的泥塑拿给风红缨。
风红缨欣喜的将金福先生的泥塑放到月官和小英红之间。
“流星,泥塑的钱我得先欠着哈。”
苏流星笑眯眯:“不着急,我爷爷反正每天都要做这个打发时间,我一说我有个室友想要定制,他高兴的不得了。”
风红缨:“你爷爷真好。”“那当然。”
苏流星眨眨眼:“红缨,我爷爷其实挺爱听戏的,要不你回头去我家,我们俩给爷爷唱一段?抵掉泥塑定制的钱怎么样?”
“没问题啊。”风红缨对着三个京剧泥人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下周怎么样?下周刚好期末结束放暑假?”
“下周怕是不行。”
苏流星:“下下周呢?”
风红缨摇头:“整个暑假都不可。”
苏流星:“难道你要出去旅游?”
风红缨抖了抖叮咚响的钱包:“穷游哇?”
苏流星纳闷:“那你暑假要干嘛?”
风红缨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申请表。
“咱们艺术团和这些山村有十年戏曲之约,今年刚好是第十年,去年的时候钱老师就跟我说了,说让我将暑假的时间空出来,陪她一起去山里做公益演出。”
“好吧,那咱们约公益演出后的时间吧。”
风红缨:“行,你回头将爷爷喜欢的戏折子写给我,我挑个出彩的唱给爷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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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团出发山村之前,风红缨清点了一下自己的积蓄,好家伙,还剩43个钢镚。
钱萍说了,公益演出没钱赚。
京剧艺术团就没有富的时候,包她来回车费已经算大方了。
五套房的租金要下个月才来,接下来的二十天空窗期,她得自己想办法才行。
哎,五套房富婆,有一天竟然为了区区生活费愁得掉头发。
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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