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三年,风红缨再次作为陪同人员向领导人介绍最新型驱逐舰,跟在她身后的有十年老兵,也有新入伍的兵蛋子,望着焕然一新的生活舱,众人齐齐惊呼。
从前的逼仄潮湿的环境早已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整洁和宽敞。
领导人笑吟吟地走出水兵生活舱时,风红缨回眸多看了一眼。
章教授,当年的海军节上,您笑着向国家保证一定要将驱逐舰改得和家一样舒适,您看,我做了吗?
—番外—
央视准备做一版军人题材的纪录片,海军题材首选了国家二代驱逐舰女舰长风红缨,记者赶到风家时,出来接待的人是风君屹的小女儿风萧萧。
说起大姑风红缨,风萧萧翻遍了整个风家也没能找到半点大姑的东西。
“大姑她和爷爷奶奶关系一般,尤其是奶奶,听我爸爸说,奶奶后来带着小姑改嫁了,自那以后,大姑回家的次数稍微多了一点,但也就一点。”
“对,大姑终生未婚。”
风萧萧拿出风红缨往家里寄得唯一一封信,“姑姑在魔鬼海域遭遇飓风袭击后,爷爷担心坏了,拄着拐杖连夜赶去了塔台,等了三个多小时才听到快艇人员无人丧命的好消息,也就是这一年,大姑往家里寄了一封信。”
记者:“无字信?”
风萧萧:“无字甚有字,这话是爷爷笑着说得,这封信一直被爷爷珍藏在书房,爸爸说,这封信是大姑对爷爷迟来的原谅。”
“原谅什么?”
风萧萧:“这就要从大姑当年下乡到寿河村说起了。”
记者带着疑惑辗转来到寿河村。
新一任村支书:“你是问风知青?诺,这儿,这儿,还有那片山,都有她的心血。”
记者笑,指着摄影机:“能具体说说吗?我们想回去做个专访。”
有大燕朝将军衣冠冢在,寿河村早已不是当然那个一到暴雨天就塌山的穷村子,村口建了一排排崭新宽敞的旅舍,专门给前来参观的游客们住的。
村支书领着记者来到一条宽柏油马路。
记者抢先说:“这条路我知道,我爸他们那一辈都喜欢收藏当年的一款挂历,那挂历上面除了有风舰长等知青的画像外,还标了一条宽马路,就是这条吧?”
“对,就是这条。”村支书笑,“八十年代初,哪个村能有钱修路,这条路虽然是国家修的,但如果不是风知青和另外一个男知青坚持守棺,咱村也等不来国家石油队不是么?”
说起守棺,就不得不提全村的亮点——大燕朝将军衣冠冢。
记者坐着观光车过去时,门口已经排起长长的游客队伍。
前面的历史老师挥了挥手中的小国旗,指着从北京拓印来的石雕长剑。
“这柄剑曾跟着风将军上阵杀敌,也曾随风将军跳入湍急的沙河,和风将军的衣冠冢一起埋在河底近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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