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偷的?”
风红缨握住断锁,摇摇头。
“我去问问宿管。”
赵芳华:“走,我陪你去。”
两人找到宿管,看到断锁,磕着瓜子的宿管表现的很平常。
“找我没用,我是宿管,不是看车的大爷。”说着吐掉嘴里的瓜子壳。
风红缨极为有耐心:“我知道,我是想问问您上午有没有看到什么鬼鬼祟祟的人?”
“看到了啊。”
宿管抓起一把瓜子走到窗前,边嗑边闲散地说:“有人说你的车是她的,我能拦着他,不让他骑?”
赵芳华忍不住了:“您怎么能这样!撬锁骑车,一看就是小偷哇!”
宿管也来了气,嚼着嘴里的瓜子仁,含糊不清地怼。
“我都说了我是宿管,不是看车的大爷,你车没锁好怪谁?”
“你!明明锁好了的!”
“芳华。”
风红缨拦住赵芳华,冷漠地瞥了眼嚣张的宿管,对赵芳华道:“不用问她了,我知道我的车去哪了。”
出了宿管屋子,赵芳华憋屈的大叫。
“什么人呀,看到了都不拦一下,像话吗?!”
“平时咱们这一楼学生手里但凡踹了啥好吃的,她就跟戴了追踪器的狗鼻子一样,只要被她看到,她总能嚯嚯走一大半,到了关键时刻,她竟然作壁上观,呸,混不熟的白眼狼!”
风红缨也烦。
学校宿管拿的工资不低,活又清闲,其他宿舍楼的阿姨跟楼里的学生们都打成了一片,和和气气的,唯独她这栋阿姨出奇的搞笑。
吃着学生们‘孝敬’的零嘴,尽不干人事。
要不是着急找回自行车,今天这事她一定要当面讨个说法。
既然坐着宿管的位子,那就要对楼里的学生们负责。
看到小偷明目张胆的撬锁,第一时间不应该制止吗?
“红缨,你那车——”
赵芳华对风红缨那天一回来就刷掉车上红色油漆的事还历历在目。
“是我外婆买给我的。”
风红缨边往学校外边走,边解释:“我后来不是去农村插队了嘛,那辆车就被我妹妹霸占了,我现在回了家,拿回属于自己的车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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