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
调情调得正欢呢,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一回头,伊鲁索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啧。”我没听错吧,室友这个好脾气竟然也有咂舌的一天。
我和室友对视一眼,他满眼写着无奈。
本来想着要不要在室友家过一晚上,检查一下这个总是赶不上巧的室友身体发育得正不正常。可惜电灯泡一来,什么气氛都没有了。
过了几天,伊鲁索竟然主动约我到当初的小公园逛逛。
他抱着手臂,靠在墙边等我。
午后太阳也很晒,而且他穿的根本不像来约会的,我开门见山问:“有什么事?”
“我已经想好了,”他看似冷静地伸出手指指着我,“我要把你关到道歉为止。”
无语了,搞囚·禁那一套是吗,我毫无波澜地问:“那你准备怎么样嘛。”
“准、备?”他仰起头,露出笑容,“不是准备,而是我已经这、么、做、了。”
我这才发现四下无人,我进入了一个只有我和他在的空间。
这也……太赖皮了……
太阳好晒,我又找不到出口,然而我这辈子逆反心理很重,强迫我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
一开始他消失不见了一阵,估计是想要冷处理我。大约半小时后他回来了,站在阴影处看着我四处摸索,我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实在有点累,我走到离他十米远的另一处庇荫坐了下来,伊鲁索终于开口了:“道歉。或者用你那弱小的能力反击啊,你可以试试。”
我嗤笑一声……然后柔弱地倒在地上。
我以为他会做点什么,然而他就这么看着我一点点闭上眼睛。
不错,他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应该说,别怪我心、狠、手、辣。
脚步声临近,伊鲁索走了过来。他抓住我的手腕提起来,站在我面前握住我的下巴,粗暴地抬起我的脸。我虽然呼吸都变轻了许多,却仍然死死地抿着唇。
“你!”
见我依旧一声不吭,表情半死不活,他顿时有点恼怒,又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只要跟我道个歉不就好了,干嘛偏要这么固执!”
我眨了眨眼,松懈下力量,几乎整个人贴在他的怀里,他的胸膛比我想象的硬朗许多。
伊鲁索有一瞬间的凝固,但很快甩开我,惊呼道:“你做了什么!?”
“呵,等你好久了,”我举起刚刚趁机给他来了一下的针管,“我这根针,可是涂满了女眉药的针!”
虽然这是根麻醉针,但我的能力就是这么神奇,白开水都能治阳O,想要麻醉变成女眉药它就能变!
“你疯了!?”
他的呼吸急促,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奇怪起来,短短几分钟额角就渗出忍耐的汗水。
“快点给我解开,不然我……”
“不然怎么样?”我轻松地调侃道,“拜托,你很弱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