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总感觉跟这些家伙在一起一点隐私也没有,我还是搬走了,至于去哪儿,我联系上了原来的房东,她说要跟更上头的人联系一下。
在这期间,我差不多搞清楚了杀手组织都住哪儿,目前就是,上次我去的是他们的活动室,但他们都有自己固定的住所。
普罗修特,也就是当初俱乐部被我认成小白脸的人,他住在大house里(合理怀疑来源),家里可以住好几个人。我唯二没见过的两个人,队长和室友的朋友,原本也在他那里蹭吃蹭喝。
室友(习惯这么叫了)本来跟我住一起,但我要搬走了,而普罗修特正好最近多收了个小弟,想时刻带着他历炼,于是室友的朋友干脆就搬去跟室友一起住了。
然后是加丘和梅洛尼,他们两个玩得挺好,所以也在合租。最后有两个不认识的人疑似是同性情侣,他俩基本基本只跟对方玩。
隔天接到了一通意外来电,是迪亚波罗打来的。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我上来就说,“没地方住了,顺便接济我一下。”
“蠢女人,我没生病,”他冷冷地说,“当初为什么要搬走?”
“谁他妈蠢了,”我忍不住爆粗口,“你都不怎么来了,房子那么大我半夜一个人走路都有回音,是你你敢住?”
“多疑胆小。那房子绝对安全。”
不是吧,难道那房子是他家的?我这么问了,迪亚波罗高傲地“嗯”了一声。
“那我住回去,你给我免房租怎么样。”
“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了。”
我想了想:“家具电器什么的都帮我换套新的吧,原来的空调噪音太大了。”
怕他不愿意,我还补充:“你想想,我不是你的医生吗?资助我什么我都会回馈给你,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呀。这等于说,帮我就是在帮你自己啊。”
他最终答应了,我估计要过一阵低眉顺眼的牛马生活,他说什么我都没法拒绝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个大便宜就被他捡到了,真是让人嫉妒的说。
没过几天就有客户给我打电话,劈头盖脸一顿嚎叫说好痛,然后给我报了地址让我过去找他。
“谁啊你是?”
对面沉默了两秒,然后又开始嚷嚷:“我是加丘!前几天才告诉过你的、你怎么还不……”
我果断地挂了电话,这人真经不住逗。
“这回又是什么啊?”
我手里握着创口贴,看到他拄着熟悉的拐杖,一瘸一拐地给我开门。
“膝盖骨碎掉了。”加丘简洁地说。
“牛逼。”
我又给加丘开了点补钙的药片,想着他可以没事嚼两颗玩玩,结果半个月之后他又出问题了,这次摔得比较轻,手臂脱臼而已。
这次是加丘主动找我,他说吃了药片没用,似乎不是我亲自处理的伤情就不能“奇迹般的康复了”。
我伸手把药瓶要了回来,倒出一颗塞进他的嘴里,他顿时感觉好多了。
临走他说:“你家的电视挺大的,适合打游戏。”
“是吗,”我随口回应,“下次出了事再来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