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顾菌便抱紧她吻了下去,白姝垂着手任她吻,不反抗也不迎合。
“是我错了,我给你赔罪。”顾菌抓着白姝的衣裳跪了下去,仰头看着她哀求道“你不要伤害自身,你要是气,就打我两下出出气就罢了,是我混蛋,玷污了你好女孩家的人品,又说些混言乱语,做些混账事情,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不提她了。”
白姝泪眼婆娑,由着顾菌好一顿忏悔。
两人你吵我闹了一阵,晚膳时间也到了,自从竹兰阁人多了后,又不好都挤在房内吃饭,又不能带着叁人同顾雍一厅,于是就在竹兰阁旁的空院子修了一个膳厅,每日四人饮食皆在那。
用膳时,红莹见两人都红着眼睛,便打趣道:“呦,白姑娘同小姐怎么都哭了呢?眼睛红的那样,什么事值得吵成这样?连素日一滴泪都不曾掉的小姐都把眼睛哭的跟个核桃似的?”
顾菌微讪,抹了抹眼,笑说:“不为什么,一点小事。”
白姝则一句未言,表情淡淡的,眼神伤伤的。
吃饭时,顾菌一直在给白姝夹菜,同她说话,白姝理都不理,史婉伊都看不下去了,说:“你便吃你的吧,白姑娘小小的人,哪里吃得下这么多?”
寂然饭毕,各人回各房,顾菌牵着白姝的手一齐回了房,又叫人准备水沐浴,洗澡时都不敢乱动。
直到晚上安寝,白姝依旧少话,顾菌气喘着在她身上动作,她也不出声,不说话,只是偶尔溢出一两声哼唧声。
顾菌深觉这样不行,白姝心里那道坎到底不可能那么简单过去,做起性事也没滋没味的,草草了事后便睡了。
后几日,李若水来顾府寻顾菌玩乐,顾菌把这几天的事都诉说给她,李色鬼只懂好色不懂哄人,只管嘲笑顾菌,说:“我看你就是活该,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的,院里叁个,哪个不是姣美的仙人般的模样,还想着那已经飞上枝头的凤凰,你看你朝秦暮楚的德行,你就该同我一样,到烟花柳巷逛逛算了。不该收人家好女孩进房,白白耽误人家。”
顾菌咬着牙,把手上的茶杯朝她脸摔去。
李若水嘿嘿一下用手接住了:“我说的不是实话?你看你急得。”
顾菌骂道:“你说的是实话,也是屁话,空话,不能收我也已经收进来了,一天天就只知道抢白我,也不知道给我出个正正经经的主意,没心肝的东西。”
李若水放下茶杯,用帕子擦拭着身上的茶水,说:“你叫我一声达达,我就告诉你。”
折扇又飞了过来,被李若水一把接住,李若水拿着那折扇端详了一会儿,用手摇了摇那扇子,正色说:“首先这个就得舍了,你平白无故留人家东西做什么?”
本来顾菌是急着把那折扇抢回来,见她这样正色说,一狠心,一拍桌,说:“舍就舍,你拿走吧,随你怎么处置。”
正说着,白姝恰好从后罩房回来,见两人在正房厅堂坐着,估计是想起那天两人在拂风亭那说的话,哂笑着见了礼转身往屋里去。
顾菌见她脸色不好,认为她是因为李若水想起那日说得伤她心的话了,于是当下就挥袖,道:“快走,快走。”
李若水啐了她一口,说:“你就是赶我走,她就能消气?我走了,你就自己好好受着吧。”
见顾菌赶了李若水走,白姝倚在雕花月洞门上,一对星眼弯了起来,望着顾菌,笑问:“你赶人家走干什么?接着说啊。”
这几天顾菌第一次见她笑了,虽是带着点讥讽的意味,但那也是笑了,霎时觉得小腹一涨,去把门关了起来。
白姝见她关门,眼笑得更弯了,说:“你做什么?”
顾菌如饿虎扑羊一般扑了过去,连亲带啃地抱着白姝上了床,气喘着说:“这几天可憋死我了。”
“怎么就憋死你了?你没做吗?”白姝看着她手忙脚乱地解自己的衣服,怎么都解不开满头大汗的样子,笑得更欢了。
“那算什么?我看你没兴致,没有一次做尽兴的,怎么好受?”顾菌总算把白姝的衣衫解开,又连拉带拽把她的套裤脱了下来。
白姝眯眼说:“怎么?这还怪我?”
顾菌忙说:“不不不,怪我,怪我。”说罢俯身舔了下去,从胸乳到腰际,从腰际到阴唇。
舔到下面的时候白姝也开始气喘了起来,顾菌一边替她舔舐下面,一边还用手揉捏着她的乳粒,白姝被她舔舐的浑身直颤,手脚瘫软,很快便陷了进去。
顾菌见她也得了趣,便起身同她接吻,一边接吻,一边按揉着她的小穴,顺着那湿滑处将手指插了进去,白姝浑身猛地一颤,哼了一声,抬手抓住了她的肩,腰猛地弓了起来又摊了下去。
接着顾菌的手指就狠插缓抽起来,直弄得白姝呻吟不断,娇喘连连。
两人做到高潮时,白姝勾着顾菌的脖子说了一句:“求你,不要忘了那日说得话。”
说完便被顾菌送上了高潮,“啊”一声去了。
顾菌做完只觉得舒爽,没有细想白姝那句话,也没想明白是哪句,但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