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轻轻地跳动,好在她很快控制住,垂下眼眸不让人看出她眼中的惊讶!
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两位竟然来了!
“啊!”小哥被硬拉进来,心中恐惧万分,好在听清了木红娘的话,亦是松了一口气,“谁叫小人上的酒啊。小人记得,记得。啊,就是他,就是他。这么一群小郎君和小女郎的,独他一个老头,小的记得最清楚。”
这话可不就是抽燕县令的脸了,谁说的他是自己一个人来?
就他自己说的,他是一个人来的!
萧宁看着想动嘴的燕县令,“难不成你是想说我在冤枉你?”
“殿下。”燕县令自明了,有些话是断然不能脱口而出的,想说萧宁冤枉人,理由吗?
萧宁哪里来的理由冤枉人?
这话谁都有数,真的假不了,假的也断然是真不了。
“如此,有他指证,你说的话并不全真,也正是因为如此,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萧宁似乎在仔细的看结巴少年的写的内容,以此而实施。
结巴少年纵然结巴,行事一向干脆利落,听萧宁说一句话,看一看纸张的,急得嘴都冒泡了,恨不得冲过去捉住帮萧宁,把该说的话说出口。
一个结巴都如此急切,更何况其他人,都是一样的急!
萧宁似是有意为之,慢慢地看着信,就好像想看看到底都有什么人等不了。
“啊,看见了。你既是路过,听见了动静才上来的,与他们是熟悉亦或是不熟悉?”萧宁面带困惑地望向燕县令,燕县令连忙道:“自是不熟悉的。”
萧宁颔首,“不过你方才说是见到熟人故才上前查看,不想竟然看到这等淫.秽之境。本宫的耳朵没听错,记性想是也没有差吧?”
燕县令这一回更是面如死灰,萧宁视若不见。
“说了半头,只听燕县令东说一嘴,西道一句,倒是没有来得及细问你到此的经过。此处并非你管辖之县,你到此是有何公干?”萧宁再继续追问,这翻来覆去的提问,且看看慌乱的燕县令能不能道个所以然,而不自相矛盾。
燕县令道:“殿下怕是忘了,是殿下召臣等来此,想让臣等观军法之严。”
萧宁拧紧眉头,“看我果然是不长记性,我自己吩咐下来的事竟然都忘了。”
说句良心话,这会儿听着萧宁说话的人,真都急成一团了,萧宁怎么这样呢?她到底是有没有记性的?她这不断地问来,究竟是在帮他们问话,亦或是在帮燕县令脱罪?
好着急,好想帮萧宁问话了啊!
然萧宁是公主殿下,更是他们这一回一道出来必须要通过她认可的人,若是他们犯上,得罪萧宁,回家去后,必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臣,臣是公主殿下让臣等离开后才离开的。”
“彼时是什么时辰?”
“未时!”
“何时入的扬州城?”
“未时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