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什么?”这个时候,一个清秀女郎突然从亮出一个荷包,这是她是从燕县令的身是取下来的。
燕县令大惊失色,急忙要夺回,叫阴柔少年按下,不许他轻举妄动。
清秀女郎拿在手上,“五石散,燕县令,这可是朝廷禁药。随身携带,你这是意欲何为?”
“你胡言乱语!”燕县令大声地回应,并不愿意承认。挣扎想让阴柔少年快些放开他。
“是真是假,一验便知,公主与长公主皆在此,你是觉得谁能糊弄?”清秀女郎面带笑容地接话,燕县令不由地握紧了拳头,千算万算,一着错算!
萧宁并没有接话,很显然想让他们自己解决。
想让人承认,就得凭手段。
“既然燕县令不承认,你将这壶酒喝下,连同这荷包内的东西,一并都喝了。”阴柔少年可不是见好就收的人,既然萧宁的意思也是看他们行事,他自不必手下留情。
“说的是,若是燕县令服下这酒连同荷包内的东西都能安然无恙,便是我们构陷于县令,我们听凭公主和长公主的处置。”清秀少女补充一句,且看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一位燕县令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一男一女配合得叫人挑不出半点错,他纵然再想矢口否认,不愿意配合,难道不是因为他心虚?
心虚的结果和试验的结果都是一样?
燕县令待要再说话,阴柔少年道:“请!”
酒往燕县令的面前塞,便是在无声地告诉燕县令,有话可以说,不过得等他把酒喝完再说。
同样,一旁的清秀少女也将荷包内的东西递到燕县令的面前,这配合无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相识许久。
萧宁在旁边瞧着,至于燕县令的为难,她只管吃她的点心!
在军中这些时间,萧宁忙里忙外的,顾不上填饱肚子,这终于闲下来,还能看戏,一边看戏一边吃,日子端是逍遥自在得很。
萧颖也瞧得甚有意思,自然不忘同萧宁道:“莫忘了我们的约定。”
“姑母怎么这个时候还能记得咱们的约定?”萧宁吃着看着,甚觉得自在,听到萧颖一提,亦是一愣,都这个时候了,好好看戏不就好了,提起约定做甚呢!
“你有意为之,不就是等着看这一出?若不然,如何得知何人可用,何人不可用?”萧颖鄙视地扫过萧宁一眼,要不是萧宁有意道破这群少年少女随她而来,且似乎另有安排,让人既想算计这群少年少女,趁机也想算计萧宁。
萧宁要的就是他们各出手段,且看看这些少年少女有几个能应对。
萧颖早就看出萧宁的盘算,很显然现在就是收网的时候,不提醒萧宁,万一萧宁不认账,那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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