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不过是借用旁人研究的成果,一举达成目的罢了。
牝鸡司旦,乱阴阳,为天理不能容,这句话说出的是男人,所谓的天理,更多是男人们为了约束女人,不让女人出头而脱口而出的借口。
可是,若是想让男人再提陈词滥调,就得用他们认为最牢不可破的理由,狠狠地抽在他们的脸上。
不同意女人出仕,认定女人应该留于内院的,从来不是所谓的天,而是男人,这些自以为是,想将女人永远踩在泥里的男人。
萧宁作为挑事的人,若不是早有准备,她怎么敢随便放话?
放了,萧宁就算没有十成的把握,也得有七八成。
“公主所言甚是。”冯非仁内心纵然起了这一层担心,可一想啊,这天能听萧宁的话,雷是萧宁想引就能引的?
结局,根本是不可控的,而他们的胜算明明更大,又何畏之有?
越想,冯非仁心中的大石也就更松落了,深深地吸一口气,也就有了方才同萧宁之言。
萧宁转身朝萧钤福身,“阿翁可要与孙女一道回去?”
事情办完,何必在此久留,当离去才是。
“回,一起回吧。”萧钤亦不想在此久留,一个个如今怕是恨得他咬牙切齿,谁让他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换作谁也不愿轻易咽下这口气。
可惜萧钤的身份在这儿摆着,一时半会儿是没有可能从他这里占得半分便宜,此情此景下,最好的办法莫于忍下,以待来日。
自知讨人嫌的萧钤,毫不犹豫的选择走人。
至于身边一道道灼热的目光,他只当无所觉!
不过,这出门后碰见萧钦,萧钤挥挥手,萧钦唤道:“阿兄。”
“叔翁。”见着长辈,萧宁断然不能失了礼数,连忙唤一声。萧钦一看萧宁便显得有些发愁了,“你这孩子!”
便也就只有这一叹,不难看出他的无奈。
萧宁福福身,“让叔翁也跟着一道操心,是我的不是。”
萧钦长叹,“罢了罢了,总是你选的路,不管将来的结果如何,至少你此生无怨无悔。”
所言甚是,萧宁面带笑容道一声然也。
“这些日子没人闹你吗?”萧钤问起时,不难看出他的羡慕。
“这是自然,阿兄是太上皇,我既清醒,亦不比阿兄,有了阿兄出面,用不着我。”
萧钦说得很是引以为傲,萧钤一脸的羡慕道:“这些人太能闹腾了,吵得我头痛得厉害,从前是我们吵别人,恨不得吵得陛下头昏,正好能如我们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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