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是相当的充足,叫孔柔无可反驳。
“记得把握分寸,过犹不及。”孔柔叮嘱的一句,萧谌连连点头,看起来那叫一个分外的乖巧,萧宁掩口而笑,引得萧谌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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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其乐融融,外面是因萧宁的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萧钤出面了,闻昨日萧宁召见自家部曲,今日部曲家中竟然就死了人,表现得那是相当的震惊。
跟在萧钤身边多年的人,瞧了某位精湛的演技,亦是心中佩服。
太上皇,总不是皇帝,萧钤一向不喜欢呆在府里,或许更该说,萧钤来雍州后的日子每日怎么过,当了太上皇一样的过。
拉着某位亲弟萧钦,每日往来于无类书院和书楼中,偶尔也寻个酒肆小酌几杯。
以至于,有意靠近萧钤并不算难事。
书院也好,书楼也罢,亦或是酒肆,都是人来人往,消息灵通之地,萧钤这个太上皇,纵然不参与朝事,身份摆在那里,风言风语谁不想传到他耳中。
当萧钤拍案而起,喝斥道:“岂有此理,我萧氏一向仁厚,何时养出这等嚣张跋扈之子孙。”
“兄长,五娘从前一向乖巧,不像是跋扈之人。”兄弟二人,总得一唱一喝,不然一个演也太难了。
“久闻公主殿下之名,从前一直以为公主礼贤下士,待人宽厚,爱民如子,莫不是眼见天下一统,公主又立下汗马功劳,难免......”有些话不必说得太直白,只要隐晦地一提,大家都不是蠢人,所谓脑补,就得让人自己想出来,省了许多人过于直白,反而不美。
萧钤拧紧眉头,“自她回雍州来,还未拜见于我。”
这话倒是实话,谁让萧宁刚回来就被罚去了太庙,回来又病了。
帮不上忙的萧钤哪里会在这个时候为难孩子,自是盼萧宁好好地养身子,康健为重。
但他在这样的情形下随口的一句话,引得多少人侧目。
心里默默又给萧宁扣上一顶不孝的罪名。长辈在,纵然不曾日日问安,也断然没有不去拜见的道理。
“五娘忙。”萧钦继续帮萧宁说话,看起来像是在努力地扑火。
“忙得连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没有?”萧钤没有丝毫波动地问,完全就是单纯地提出疑惑,但落在别人的耳朵里,就变味了。
看来萧宁在萧钤这里印象并不好。
“一个小娘子,年纪不小了,不在闺中好好养着,偏偏往外跑,简直不像样。”萧钤道出的是从前心里的话,女郎嘛,本就该养在闺中,寻个良婿而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