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君子动口不动手。”一看挣扎不开,男子显得更气弱了,然而想让他认输,不成,绝不可能!
“呵,你也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是君子?你不是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中年女子明显不是好欺负的那个!
青年被噎得半死,这时候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谁能救救他,让他下来?
“夫人有礼。敢问夫人尊姓大名?”关键时候,寻常人真不敢跟眼前这位,一个不高兴就把人提起来的女子说话,唯孔鸿,那是见多识广的人,再厉害的女子,多少讲点理的。
“本姓公孙,一定姓刘,你唤的公孙夫人就是。有事儿?”自称公孙夫人的这位倒是个不迁怒的人,这时候面对孔鸿,亦算是和颜悦色地问。
“有话好说。不如你先把这位郎君放下来?”孔鸿仅是劝说,作为一个主事的人,总不能当作什么都瞧不见,由着人把人继续提拎着,再让他丢尽了脸。
公孙夫人道:“你觉得他说得在理?也认为我们女人就不该当官,再有本事都不该?”
谁都听出公孙夫人言语中的不善,谁要是说错了话,事情没完。
孔鸿作一揖道:“夫人亦言,萧氏所出求贤令也罢,今日之取官公文也好,皆以能而用之,岂有轻视女子之意?需知我们萧氏小娘子,冲锋陷阵,上阵杀敌,保国卫民,安民抚恤,我们各州百姓谁人不心中敬服,更无半点轻视之心。
“夫人既是有才之人,且以才展之,叫天下为之折服就是。以威严恐吓于人,不可取。”
苦口婆心的劝来,孔鸿不过是想让公孙夫人把人放下。
公孙夫人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我正是瞧见萧家小娘子这般肆意自在,以自身之力救天下于危难中,不愿坐而论道,亦想为天下尽一分心。然你这人说话实在不中听。你瞧不上女人究竟为何?”
面对这样犀利的问题,男人怔怔的看着公孙夫人,“自古的确没有女子为官的先例。而且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岂能抛头露面,不知礼数。”
“笑话,所谓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不可抛头露面,这些规矩难道不是你们定的?你们男人定下的规矩非让女人守,你们男人怎么自己不守?”公孙夫人越说越是生气,看着男人更加不善,越发勒紧男人的衣领。
男人差点没喘过气,赶紧喊道:“你这是要杀人呢?”
公孙夫人不善的冷哼一声,“就你这样,连我皮毛都不如,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也不知你哪来的自信。杀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
“可是,你得给我说清楚了,我们女人非要守你们男人的规矩,在家相夫教子,从一而终,由着你们男人三妻四妾,这合乎常理?
“你若是给不出个合理的解释,今天我非把你吊在这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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