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言之有理,日久见人心,将军莫急。”拿人说过的话堵人,不是一般的爽!
孔鸿的心情上佳,脸上的笑容自然也就多了几分真心。
曲昆就不怎么美妙了,雍州,不如他们所预料的太多,接下来,接下来......
有人谋划接下来的事,孔鸿转手就告了状,大家都知道,曲昆这诚投得,半点诚心都没有,另有所图。
不过,孔鸿提醒的是,“此等人物,确实有才,若是有意挑动人心,不可不防。”
无能之人,任他们怎么蹦跶也蹦跶不起来;有才之人,倘若放着不管,极有可能让人多想。
萧宁微微一笑,“若他不动,怎知暗中有何人配合他?”
一语道破如今各自关系的关键,并不是他们着急,而是暗中瞧不得雍州过于太平的人,心里着急。
“韩潜没死?”孔鸿拧紧眉头,站在他的立场,自是希望韩家的人自此消失,往后少蹦跶了。
一个毁了天下太平,引得生灵涂炭的人,人人得以诛之。
萧宁颔首,“乘船逃走,船上失火,船沉入河,过于巧合。就算在河中打捞到尸体,我也更愿意相信,尸体是假的。韩靖这个人,不可能不给自己留下退路。”
韩潜是韩靖的长子,韩靖对他寄以厚望,似这样的人,一但选择后路,怎么可能不为他布置?
有幸跟韩潜交过手的萧宁,最是明白这个人纵然年纪小,绝不可轻视,他有着超越同龄人的韧性,更能忍。
这世上如果说有什么人是让萧宁从心中生出畏惧的,莫过于隐忍之人。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能容常人所不能容,这样的人物,就没有他做不成的事。
“如此说来,他会急于此刻动手?”孔鸿相信萧宁的判断,深以为更该想方设法将人找出来才是。这一点,韩潜焉能不知,怎么会轻举妄动?
萧宁道:“他不动,总不能由着他不动。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愿意曲昆这个明面上的棋子废掉,他不动,且由曲昆动。曲昆,要是想最快打入我们,不管我们是信他或是不信他,都用他的最好办法,莫过于建功立业,向天下证明,他一心投诚。”
说到这里,萧宁笑了,“五伯和简将军都说,这一位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既如此,岂能错过。”
孔鸿点点头,旁边的铁全道:“如此人物,留之恐有后患。杀之亦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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