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萧谌有意问之,萧宁不以为然地道:“何畏之有。”
成竹在胸,无所畏惧的样儿,无端让人安心。
萧谌瞥过一群人,纵然那前来报信的人此刻亦是镇定下来,可不是吗?何畏之有。
父女交换眼神,也得计划一二。
“召集众人,议事。”雍州被困,十万火急,既然萧谌在雍州,他人来了,岂会不带人一道来。
萧宁立刻跟上,其他自觉跟在萧宁身后。
萧宁既入冀州,立下一条条的规矩,又岂会无办事的府邸。
萧宁迎亲爹进来,细说冀州事务,连办事的地方也请见过,这会儿进了府,来到正堂,自有人将舆图摆上。
萧谌指着舆图道:“曹根40万兵马已出,兵分三路......”
分别是哪三路兵马,萧谌细细说来,萧宁扫过一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落在萧谌的眼里,他是真想捂脸,好在忍住。
“既是分兵,正好分而击之。”萧谌将情况说明,马上有人出主意。
以少对多,或许有一定的难处,不代表绝不可行,对方分兵,何尝不是给他们可乘之机。
萧谌未尝没有此心,萧宁随口问:“雍州太平否?”
这话问得一群人都傻眼了,这是在怀疑萧谌的能力吗?巡视一圈若不能保证雍州的太平,岂不是显得萧谌无用?
不过萧谌闻之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你说呢?”
“曹太尉以40万兵马进军,必令人生惧,惧而生怯,此刻若有人提起旧事......”萧宁相信萧谌定是明白她的意思,这个办法定可行?
“这就是你让我立刻赶到冀州的原因?”萧谌问,是要得一个肯定的答案。
“然也。”跟亲爹无话不可说。
“冀州若失,曹根诸多算盘落空,扬州不足为患,平定三王可震慑一时,震慑不得一世。韩靖出头,与之谋划,是为雍州,可见雍州才是曹根心腹大患。
“我以游击乱其军心,令其深受困扰,不能反击,其必不甘善罢甘休,集天下兵马攻雍,意料之中。”
萧宁先前未明心中猜想,今日局势至此,有何不可言之。
“关门打狗?”萧谌轻声问起,萧宁道:“一举两得。”
话音落下,萧谌来回跺步,似在挣扎,萧宁问:“雍州太平否?”
同一个问题问了两次,意义如何?萧谌既明萧宁先前所指,又岂不知萧宁今问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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