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凶猛的射精结束。
苏时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掌心抚摸苏穗发红的臀瓣,低声命令,“别动。”
苏穗眼眶微红,“知道了。”
事实上,她被操得穴肉红肿外翻,疼得挪不动地儿。
且他的精液从体内汩汩流出,一时给她尿失禁的错觉,她掰住沙发靠背,神色紧张,僵硬维持跪姿。
此刻苏穗艳情勾人,苏时复走到门口,仅开个小缝,长手探出,摸索到门把手细细的绳结,取下纸袋。
折返,漆黑眼珠一错不错,盯住她跪趴姿势下,若隐若现的娇穴。
大部分白浊已经沿着她的腿根滚落沙发,他走近时,只看到零星可疑液体淌出粉嫩穴口。
“转过来,吃药。”他语气不善,似裹寒霜。
她现在乖巧配合,不知道是被他干服的,还是怕他生气。
他喜欢她乖,因此装生气、时刻准备再做几遍。
精神和肉体都疲倦至极,苏穗绕开精液和淫水洇湿的沙发,坐在干燥处,“哥,我不想吃……”
苏时复放开纸袋,大手分别握住她磕红的膝盖,分开,红肿翕动的花瓣一览无余。
苏穗瑟瑟发抖。
巨根捣过的每一处,在他讳莫如深的注视下,隐隐泛疼。
“我吃。”柔白小手悄悄抓住药袋,她垂死挣扎,“哥,药很苦,我……”
单手翻出盒糖,他说:“不会让你苦。”
话落,他忽然想起,电视柜里,有盒酒心巧克力。
她这后劲,巧克力可能加料了。
五颜六色的糖纸立刻吸引苏穗注意力,她抓起一把糖果,娇憨纯真,“哥哥,我都要!”
苏时复:“……”
他想批量生产那盒巧克力。
怕她再闹,他同时拧开矿泉水瓶盖,“张嘴。”
她本能照做,“啊——”
扔药,灌水,捂住她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