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廷在屋里乱走,捧着小屁股上下套弄,舌头更是不知餍足在她耳朵里钻,这姿势她缩得厉害,也怕得厉害。
花穴仿佛张了千百张吸他吮他绞他,背脊酥得江廷连连低喘,他更用力往上撞,一次比一次凶,
她被顶得几乎要上天去,好似飞机遇到气流颠簸,一不留神就是粉身碎骨。
“你....呜呜...”她快被撑坏了,话都说不全,“你那里....怎么不小一点啊?”
这房间安安静静,江廷自然听到,顿时黑了脸。
他快被气死,话里却还假意温柔,“想我小点?”
大手直接撩开旗袍下摆,泥泞燕好处显露无疑,落地窗外挂着深色窗帘,透过玻璃乌黑在嫩红里进进出出一览无遗。
他更深拉开她腿往上顶,贴在她耳边问:“多小你才觉得舒服。”
“牙膏柄粗细?”
“....我觉得....”少女不知陷阱,还认真搭话,“筷子粗细...啊...我可能会更喜欢...”
话音刚落便是几个巴掌落她屁股上,雪白馒头顿时被拍成仙桃。
她低低啜泣,在他身上躲啊,攀着他脖子往上跑,只穴里还嵌着跟巨物,连连耸动便将她插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江廷早咬牙切齿,自问是否太纵着这丫头,才让她如此不知死活在这时候讨论男人大小。
他脑子那根克制的弦彻底崩断,将她放沙发沿上缓缓退出,啵的一声。
之南以为暂时松口气,却是被转了圈,以抱婴儿方式坐在他胳膊上,抱向落地窗前。
可又有哪个婴儿会吞吃他如此吓人的巨杵,不过嘤咛几声,他就又插了进来,逼视她看镜子里不堪的燕好处,她抹泪捂眼,手指脚趾都蜷进了。
大手却抚揉她小阴蒂,一圈圈酥麻在抽插那处炸开,她挣扎不依,他插得更放荡,每一下都撞击她最嫩之地,直接将小身子顶起来,乳儿在他胸膛晃啊晃。
“你只欺负我..呜呜..”上面下面两头哭,之南终是放开手,粗长乌黑寸寸没入她体内的淫糜刺激得她眼睛一缩,顿时瘪嘴。
“你...呃...那里真的好丑啊?”
丑?
江廷没忍住笑了出来,相比她那里他的的确丑。
十八九岁的人了,私密处还跟个孩子一样,嫩红湿软,插地凶了一个劲喷汁,连根阴毛都没有,说是视觉盛宴也不为过。
欢好后每每抱她去浴室,洗到那奶黄包一样惹眼的地方,他没忍住又压着她做了两回。
她在昏睡中嗯嗯啊啊的叫,他在浴池里尽情插她干她,背后的水流哗哗啦啦淹过他的背。
“嗯,是挺丑。”江廷笑着符合。
他直接拉开少女大腿让其踩在玻璃窗上,边吃她嘴边干,揉她胸模模糊糊的说:“没有你的好看。”
她被颠得神魂颠倒,玻璃冰凉,脚指头蜷啊蜷,私密处和胸也在他胯间手里颤颤缩缩,叫声越来越尖,越来越细,动情得仿佛发情小母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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