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石头,只有那里才产哦,由严寒气候,和斯瓦尔地底下特有的温泉形成的彩色矿石,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冰川玫瑰。啧啧啧。”江羽生一脸揶揄地看江梅生。
“他就是随手带的当地特产罢了。”江梅生才不会自作多情。
傅宴让人打扫房子,管家在书房发现了十多幅江宏涛的画作,问傅宴要怎么处理。
“丢了!”傅宴揉了揉眉心,继续看财报。
管家领命离开,他烦躁地翻了几页纸,过了几分钟,还是忍不住站起来,找到正在杂物间门口监督的管家:“……那些画呢?丢哪了?”
管家笑道:“还没丢呢,都堆在一楼了。傅先生要的话,我叫人搬上来。”
傅宴有些不自在:“毕竟是我一幅幅买回来的……找个箱子装起来吧。”
“好的。”
这时打扫杂物间的帮工咦了一声,从角落里抽出一个卷轴,疑惑地拉开,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这个是……”
傅宴走上前:“给我看看。”
他看了一眼,登时整个人也呆住了。
那是一幅画。
日出绚烂的光芒照耀在山坡上,山坡开着的各色小花竟真的在这瑰丽的光芒中绚烂燃烧,辉煌灿烂,涌向天际。
帮工屏住了呼吸,怔怔看着山顶残雪,青青草色,还有那些着火的花儿。原来单单是火,就能有如此绚烂多样又如此和谐的颜色,现实与幻想交织的画卷,竟带着几分史诗般的壮丽,勾魂摄魄,令她完全失神了。
“太美了……”画家的想象力,真的太瑰丽绚烂了。
“是《索罗拉雪山的日出》。”傅宴低声说着,接过画卷,眼神复杂。
曾经说好要去的地方,最终只能以想象的形式,出现在画纸上。
江梅生把这画藏在杂物间里,是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
暂时参不通前夫的想法,傅宴把画收好,小心地放在书房的玻璃柜最里层。
他赶走了江梅生,送走了泡泡,但莫名地,他想要留下这幅画,并且不想让谢瑜知道。
傅宴工作了没一会儿,霍司杨居然来电话了。
他接通,冷漠地问:“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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