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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第 205 章(2 / 2)

秋意泊,秋澜和…他们原以为秋意泊不过是秋澜和手中一枚鞍前卒,没想到秋意泊居然才是秋澜和手中之帅棋啊!

泽帝定定的望着下方垂首而立的秋澜和,又见身形笔直如松的秋意泊,心道又被秋澜和给算准了,可这样的算计,他心甘情愿。泽帝道∶“准。”

秋意泊轻轻地笑了笑,“臣不会叫圣上失望的。”

泽帝沉声道“不要叫天下失望才是。”

“臣遵旨。”

秋澜和再度开口道“陛下,臣有奏。”

“准。”

“近日以来,京中时疫四起,燕京乃皇城所在,陛下安危,事关社稷之重,不可怠慢。臣已查明,京中多起时疫赃物流传皆源自同一人之手,此人乃是吏部尚书费力府中管事费器,案卷供词具在,事关重大,恳请御览。”

众人不由看向了吏部尚书,吏部尚书更是面色惨白。

“准。”

张大监自御座侧拾级而下,接过了秋澜和手中奏章并证据若干,呈送圣前,泽帝快速浏览两行,冷嗤一声,随手将奏折扔到了张大监怀中,抬手道“诸位也都看看。”

众阁老传阅了一遍,神色蓦然冷硬了下去,又将奏折转给了几位国公,辅国公看完,当即就将奏章拍到了吏部尚书头上“费力,你是不是人老子全家老小都在燕京,老子今日和你拼了!”

辅国公乃是行伍之人,惯用兵器乃是精钢□□,手上力道非同凡响,吏部尚书叫他猝不及防一拍,当场便狠狠地摔了下去。未参与此事的官员更是同仇敌忾,谁不是全家老小都在燕京? !

泽帝冷声道“费力,你可还有话”

吏部尚书忙不迭地爬了起来,连连叩头∶“臣冤

枉————!臣冤枉啊————!”

“你不必喊冤。”泽帝道“你只需解释这你府中管事为何走私赃物,为何引病人偷渡入京即可。”

“我、我……”吏部尚书恨恨地道∶“陛下,此乃秋相公构陷微臣!秋相公一手遮天,秋相公要构陷,臣百口莫辩”

秋意泊反问道“可我秋家世代居于燕京,秋相公若真如费大人所言一手遮天,何必冒如此风险?待费大人下值之时派人刺杀不就好了吗?亦或者往费大人府上扔几件赃物,待费大人府上有人染上时疫,便禀了陛下,将费大人全家都送出燕京,待到了庄子上再行毒杀不行吗?秋相公权势滔天,何必舍近求远,舍简就繁?难道费大人的命如此值钱,叫秋相公拿一城之人来换您的命?”

“秋监丞!慎言!”刑部尚书道∶“秋监丞为秋相公内侄,说话理应有所分寸,该避嫌才是!”

秋意泊奇怪地道“下官为何要避嫌?难道下官强词夺理不成?只因下官与秋相公乃叔侄关系便要避嫌,那林大人与费大人乃是姻亲关系,八字都换过了,是否也该避嫌?……不过下官没读过两年书,想林大人说的应该在理才是,下官慎言便是。”

刑部尚书气得仰倒,“休得胡言乱语”

他家正在和费力家议亲,做的隐秘,才悄悄换过八字正要去找大师算,秋意泊是怎么知道的? !

秋澜和微微一笑,没有言语。有些话他说不妥,秋意泊来说却是最恰当不过。

……

大朝散去,秋意泊还未来得及走到秋澜和的身边,王阁老便快步而来,小心翼翼地问道∶“贤侄,你方才所说牛痘之法可是真的?"

王阁老其实想问的是————秋意泊到底是早就着手研制牛痘之法,恰好天花传入燕京,还是秋意泊早知吏部尚书所为,顺水推舟将牛痘之法抛出。

秋意泊意味深长地道“我虽荒唐,却还未到拿全族性命于儿戏的地步。”

王阁老心中大安,他道“我知贤侄聪明绝顶,此问是老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贤侄一飞冲天,老夫先在此恭贺了。”

“多谢王相公。”

王阁老犹豫了一瞬又道“人命非同儿戏,贤侄,日后你也当谨慎才是。”

秋意泊反问道“王相公,若是有人与你说了一句话,那人便被你的仇家杀了,你可会愧疚”

王阁老沉默了一会儿,颔首道“自然是会的。”

"我也会。" 秋意泊道"但我愧疚一阵,也就过了,我还会替他报仇,杀了那仇家——这世上没有只有亲者痛仇者快的,人心难测,他死,是我那仇家阴狠毒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从未放任天花流入燕京,与我而言,这一点就足够了。”

“仇家……想必明日便能在城门口见到他了。”

就是那种被挂在城门口的墙上,没有头,可能还会没有肉,路过的人都会吐他一口唾沫,史官还会在史记上留下一笔,说不定某地还会留下他的铜像,万古千秋之后还要被人围观,见它都踹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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