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愣了一下,她走到了角落的席位坐下。
饭菜很丰盛,但是她吃不下,在煎熬地坐了一会儿后,终于有人提出要闹洞房了。
她跟在人群后面走到新房,坐在床边盖着红盖头的身形果然是宁染悠。
菜菜下意识朝宁染悠的手腕看去,她有些不懂了。
蔡靖霖的手腕上并没有红绳,但是宁染悠手腕上又有,到底是什么情况?谢淮安又跑哪去了?
大伙闹过洞房后散了,菜菜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宁染悠搭话,只能先走出了房间。
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直到她回到了摆放酒宴的大厅,走到了大厅的另一面。
和前面的装潢不同,喜宴的大厅的布置全是红色调的,而大厅的后面虽然装修的和前面一模一样,但颜色却全是白色,大厅中间还放着一口棺材。
菜菜瞬间浑身发冷,她往后退了几步,却撞到了一个人,她转头一看是谢淮安。
菜菜看到谢淮安心头一喜,“蔡靖霖不太对劲,染悠的处境似乎也不太好,我”
“情况我都知道了。”谢淮安抱着菜菜安抚道,“时间来不及了,跟我走。”
谢淮安拉着菜菜就往宁染悠在的那个屋子走去,菜菜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幸好有你在”菜菜突然后背发冷,她被谢淮安拉着的菜菜看到谢淮安心头一喜,“蔡靖霖不太对劲,染悠的处境似乎也不太好,我”
“情况我都知道了。”谢淮安抱着菜菜安抚道,“时间来不及了,跟我走。”
谢淮安拉着菜菜就往宁染悠在的那个屋子走去,菜菜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幸好有你在”菜菜在看到谢淮安手腕时突然后背发冷,她被谢淮安拉着的那条手臂甚至都起了鸡皮疙瘩。
因为她看到谢淮安的两只手腕上都没有戴红绳。
菜菜慢下脚步,谢淮安看着在原地不肯再走的菜菜。
“怎么了?”他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我是哪里露馅了吗?”说着他咧嘴一笑,“还以为你是最好搞定的一个,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