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的契约……”他问。
唐之皎:“啊?哦……这个啊,一般来说没什么影响吧?”
“有没有解开的办法呢?”代珣问。
还真没有。
老祖宗只留下过结契的口诀,这种都是封建时期终身主仆制,鬼仆属于主人死了都要殉葬的,哪能还它们自由。
唐之皎没把话说死,她糊弄道:“这样,我回去找找,改天见。”
出了中央七号,唐之皎后知后觉到,得知没有解开契约的办法后,代珣的嘴角,似乎扬了起来。
有种,如愿以偿意味?
错觉吧。
作者有话说:
代珣知道主仆契约没有解开的办法,他就是在明知故问。
他跟唐之皎的对话中,有隐瞒也有暗示。
总之就是,说出来的话都不是假话,但有隐瞒没说的。
第5章 抽丝剥茧
谢玦费尽心思也无法让姚思思离开疗养院,想来谢储功早在疗养院做了万全准备,要让姚思思离开,想也知道有多难,但没有吴叔办不成的事,这一点唐之皎有充分的信心。
唐之皎驱车到市区时,左从简打来电话。
看到他来电,唐之皎就知吴叔已经把姚思思给“接”出来了。
“左师兄。”唐之皎接了电话,“让姚思思暂且待在你那里,我三点之前赶过去,具体情况到了再说,你警戒些。”
“好。”左从简话不多,只答了个好字就挂了电话。
左从简比唐之皎年长九岁,是唐之皎的妈妈救下的孩子,活命后就拜了干娘,因为悟性好,唐玉和教女儿时,顺带会点拨一下这个干儿子,左从简成年后入了山门,拿到了正经道士证。
不过他主业是个法医,性情稳重,为人可靠,寡言少语,能做就不多说,住的地方也讲究,风水不错,让姚思思暂居他那里至少不会节外生枝。
唐之皎车拐进小区,瞥了眼后视镜,后面跟着两辆黑车,打眼一瞧就知道是谢储功让人追来了。
到了楼下,唐之皎从容停车,后面的两辆车下来了九个人,唐之皎轻描淡写扫了眼,没看见眼熟的,她剥了颗薄荷糖塞嘴里,让困倦的大脑清醒几分,先发制人。
“说话管事的听着。”她勾了勾手指,“跟谢储功说,让那个在疗养院起阵的人来这里见我。”
“您是许董的千金吧。”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应了她的话,自我介绍是谢储功的安全助理,“我们只是负责夫人安全的,您大半夜强闯医院把人绑走,我们没办法交差啊。”
唐之皎最烦他们这种说话不直接的,她嚼碎了薄荷糖,笑着说:“哦,你们交不交差,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