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怜真:“这……”
秦英说得没错,任无道刚刚一番行为非常的……务实。
他根本没有任何改变,还是像之前一样我行我素,除了必要的内容外不多说一句话。
作为一个读者,易怜真远比秦英要了解任无道,他低着眉想了一会儿道:“也许他还不习惯吧。”
几百年孤身一人,任无道一直在尽量避免与别人过多接触,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哪是那么容易能改过来的。
就算他内心渴望着也不行。
“境界高的大能宗师们很多都性情乖僻,”秦英许是体谅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以后可要注意点,别惹着他。”
易怜真耸了耸肩,没有言语。
比起未来要何去何从,任无道的性格或者态度现在并不让他太发愁。
任无道回来得比他们两个想象中更快,算起来都不到一个时辰。
林复均跟在任无道后面,与平时不同,他脸上的表情迷离又恍惚,好像刚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怎么样?”秦英目光在任无道和林复均之间转了转,没看出什么端倪,“你们找到薛天定了吗?”
“他、他……”林复均欲言又止,说到一半就挫败地闭了嘴。
只见任无道伸手一扔,金色的光芒现出,地上赫然多出了一个极长的黑色身影。
被绑着,还在动。
秦英立刻骂了一句。
易怜真被吓得向后跳了一步:“我草!”
他怎么把人抓回来了!
还是活的!
薛天定曾经给几人留下过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还不正常地又高又瘦,此时被扔在这儿,场面简直称得上震悚。
易怜真的表情都裂了。
怪不得林复均进来时显得那么奇怪。
秦英是最先能说得出话的一个,他小心翼翼又恍惚地问任无道:“前辈,你怎么把他……抓回来了?”
任无道很镇定,他一边控制薛天定坐到一把靠背椅上,一边说:“易怜真说他能知道未来,既然不能说出秦英的事情,那就从薛天定的身上核实一下。”
易怜真死机的大脑终于勉强恢复了一点思考功能。
任无道是独行惯了的人,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所说的话,需要他给出证明。
“可以是可以,”这个不难,易怜真对薛天定的未来知道不少,“但是……”
薛天定被一根根柔软的木条绑在椅子上。
木条由不露锋变幻而成,保证薛天定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