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嘉慈和胡月斌站起来,倒没有很激动,但也很开心。
后面又说了一些掏心窝子的话,加上喝了点酒,氛围烘托得特别像多年不见但依然感情深厚的老朋友。
这种氛围一直持续到饭局结束,杭嘉慈和胡月斌说以后会在涂州长久地生活,希望可以一直小聚。
夏灯和游风两个对旁人一直不怎么和善的人,倒没在杭嘉慈两人面前展露自己的“没素质”,相安无事到了分开。
车上,游风抽完一根烟,夏灯才问他:“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她不相信他们是因为他们说的那些理由才道歉的。
游风把领带摘了:“你觉得我做了什么?”
夏灯下了车。
游风皱眉,透过车窗看着她换到后座,正要问怎么了,她从他座位靠背后伸过手来,轻轻箍住他的头,慢节奏地掐。
“可以吗?”夏灯问他力度。
游风闭上了眼,他女朋友怎么会不可以?
“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
“去见了个朋友。”
“嗯。”
游风接着跟她说:“前段时间家里打电话想提前分家,似乎游弋江给黎薇不少。张恩惠和她妈不愿意,但改变不了游弋江的决定,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
“怎么打的主意?”
“张恩惠她妈是硬赖上游弋江的,她们想故技重施,让张恩惠硬赖上我。游弋江对黎薇情深,给她的不会收回来,他对我没感情,什么都不会给我,但爷爷不同意。她们清楚一定有一份是我的,搞不定他,就想来搞定我。”
夏灯觉得自己没理解错:“但你不是一件玩具,不是她们想赖就能赖上的。闹僵了,她们可能什么都没有。”
“她们要是有这个脑子,还能干这些烂事?她们的认知就是出卖身体才能上位。尤其还在游弋江身上成功过,就觉得把我和你拆了,把张恩惠塞过来,这辈子衣食无忧了。”
夏灯跟游风说她知道的:“那条录音是我室友的男朋友发出去的,这人是西边那些学校的,他跟杭嘉慈、齐征关系很好。”
“嗯。你问我杭嘉慈之前,她就在我眼前晃过,我感觉不对,让贺仲生去打听了。胡月斌在国外做直销挣了钱,杭嘉慈参加选秀他还贿赂过评委。但前段时间出事了,具体什么事不知道,就知道卖了几套房,也回国了,到涂州开了个舞蹈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