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他低低道:“怎么没什么变化?”
许清端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
他手上稍微用力:“不是说……”
许清端面红耳赤,伸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唇,用眼神警告他不许说了。
他可真是坏透了。
宋西忱亲了亲她的掌心,在她羞赧的把手收回去的时候,被他反手握住抵在胸口,眼里闪烁着细碎的笑意:“嗯,我老婆身材真好,我很喜欢。”
许清端:“……”
这人当真是……
流氓啊!
…
接近除夕,梵邸也没有因循守旧,内里的布置变了那么几样,金碧辉煌的大厅也显得喜气了几分。
宋西忱抵达梵邸的时候,包间里的人已经喝了起来。低头发消息的傅尧礼率先注意到他,朝一旁的祁鹤使了个眼色。
祁鹤往门口看。
“忱哥?”祁鹤起身迎了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咱们忱哥最近可是真难约出来,成了家的男人果然是不一样了。”
宋西忱避开他的狗爪,往一旁的沙发坐了上去,接了身边人殷勤递过来的一根烟,夹在两指间:“什么事?”
刚好手机进来消息,宋西忱看了眼,是许清端发来的。
说是今晚部门庆功宴。晚点儿回来,还给他发了位置。
自从那晚后,许清端确实不怕打扰他,有事在外不是先通知容姨和聿柏,而是会先给他发个消息。
他说什么是什么。
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得让人没脾气,挑不出半点的差错。
顾青道:“大家看你最近心情不好,让你出来透个气。”
宋西忱收起手机:“我心情不好?”
傅尧礼看了他一眼:“不想承认,就把自己的手劲儿收一收,烟惹到你了?”
众人下意识地朝宋西忱的手看去。只见他两指尖的那根香烟被他捏得变了形,几乎被折成了两半儿。
顾青轻咳了声。
祁鹤啧啧了两声:“忱哥,你这是受谁的气呢?”
宋西忱把手中的烟扔进垃圾篓,眉宇间的烦躁没再遮掩。
“很闲?”
傅尧礼低声轻嘲:“能受谁的气,不就是家里的娇妻。怎么,上次给你的计策没出什么效用?”
宋西忱凉了他一眼:“以后可以不用再给人瞎出主意。”
上次见许清端情绪波动太大,这才听了傅尧礼的话。
他知道爱情中的女人容易胡思乱想,也疑神疑鬼。他满意现在的婚姻,也愿意为了巩固夫妻关系而作出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