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习什么啊演习。
周身空气都染了他淡淡的气息,许清端满脸通红,试图往后退,却被男人的大手托着后腰,退无可退,娇小的身子在他怀里几乎缩成了鹌鹑。
“这…不合适。”
“还没试。”
“……?”
似乎是知道她的不解,他皱着眉头,与他一本正经的声音不符合的、不咸不淡的好心补充:“还没试,怎么知道不合?”
许清端回味了会儿,没吃过猪肉起码也见过猪跑。很快反应过来他话里的荤话,小脸几乎红成了柿子。
醉酒的宋先生……
流氓啊。
男人像是天生就比女人适应力强,没有那么敏感的心思,抱着怀里的人,困意袭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可这样,许清端完全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临来之前,邢宛专门嘱咐她的话。
矜持,不能过分主动。
即使他是她的未婚夫,同床共枕只是早晚的事,那也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更何况,这里还是贺家。
明天早上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这么一想,许清端心里有点慌,更不敢继续睡在这里了。
可抱着她的男人似乎睡着了,只好小心翼翼地挪开放在她身上的手臂,才刚要起身下床,整个人又被捞了回去。
透着几分模糊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不习惯?”
“旁边…有客房吗?”
重新回到他怀中,许清端条件反射的伸手横在胸前,轻咬了下唇瓣,不自在道,“我可以去客房睡。”
男人无声沉默。
“宋先生?”
“嗯。”
“我去睡……”一句话没完,身上的桎梏倏地的消失。
黑暗中,男人坐直了身子。
许清端的话戛然而止,愣愣的看向他的位置,几秒后也跟着爬了起来,红着脸朝床边挪动身子。
才刚套上拖鞋,一侧的男人忽地握住了她手腕,沉声问,语气仍旧是肯定的:“不知道我回来?”
“……”
这男人不会真以为她躺他床上,是故意来献身的吧?
就算是这样,也不会在贺家。他们本就是要结婚的,这种事她前段时间就有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