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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1 / 2)

败给她 王六 6976 字 2022-08-12

“哟,你还在乎名声呢?你在外面找男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的名声啊?再说这里谁算外人啊?“郑意嗤之以鼻:“这里只有你一个外人。”

“郑意,”白眠不卑不亢:“刚好我也一直想问你,你既然那么喜欢余思雅,你为什么不跟她结婚啊?”

“我……”郑意下意识想要否认,但是又怕余思雅伤心:“老子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你看,当着余思雅未来婆家的面,你都不会说不喜欢她,”她微微一顿:“是不是她看不上你啊?”

“关你屁事!”

“可是我和王逸之绿啊。”白眠指着自己的脑袋说:“你看这满脑袋的青青草原。”

郑意还想说些什么被陈怀凤拉开了。

王逸之的父母似懂非懂向王逸之望去,王逸之双手交叠在脑后,事不关已晃荡着腿,饶有兴趣望着这出闹剧。

“呵,你少打一耙。”余思雅底气不足的发出一声冷笑:“就你那四十万,谁在乎啊?我买个包都不止那点钱。”

“行了,”余少成皱着眉头打断道:“白眠,跟我到楼上去。”

“叔叔,不用回避任何人。“白眠取下肩上的环保袋,将所有的钱都倾倒在草坪上:“四十万,全部都在这儿。”

大家虽然都不差钱,但看到那么多的现金,还是情不自禁站起了身。

余思雅显然不相信白眠真的拿得出这么多钱,顿时脸色大变:“你哪里来的钱?”

白眠听而不闻,“叔叔,现在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声明书。”

“什么声明?”余少成盯着地上的现金,一时没回过神。

“我和余家两清的声明。”白眠盯着余思雅,一字一顿道:“从此,余家任何事都跟我无关,我以后的人生,也跟余家没有任何关系。”

“好。”余少成看到余思雅和郑意的态度,其实也知道强留她是在害她,“需要我给你手写还是签字?”

“签字。”白眠在给秦牧云写欠条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份声明,连笔都准备好了,悉数递给余少成,“你在这里签个名字就可以了。”

余少成接过笔正准备签字,余思雅突然想发疯一样抢过白眠手里的声明:“谁知道你这个钱怎么来的?不干不净的谁要啊!”

她之前会同意,是因为觉得白眠肯定还不上这笔钱。

就算最后还上了,不死也得脱成皮,可是白眠不仅没有卖房子,也没有哭天喊地,讨价还价,从头到尾都硬气的要命。

白眠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

可是余思雅的叫喊声过于刺耳,让她完全冷静不下来,她心里生出前所未有的烦躁,导致她情绪瞬间失控,一把拽住余思雅的头发,将她摁倒在草坪,坐在她身上,随手捡起一摞钱,扇在余思雅的脸上:“干净吗?”

余思雅双手乱抓,但是完全没用,白眠死死摁着她的头,扔开手里的钱,又反手捡起另外一摞打在她的脸上,“你再看看这笔钱干净吗?”

捆在钱上的纸条断裂,漫天的红色大钞瞬时天空中飞扬,其他人都看傻了。

一时连拉架都忘了,由着余思雅挨打。

白眠将积攒的所有压力都宣泄在此刻,一边扬钱一边捡钱的拍打着余思雅的脸:“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我还是要让你知道,你买一个包的钱,是我要不吃不喝,挣五年的钱!你也可以理所当然的看不上我,但是你别说它脏,它比你干净!它没有想过羞辱任何人,更没想过要故意给任何人难堪。”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余思雅的声音从惨厉到无助,躺在直接呜呜直哭:“妈妈,救我。”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上去劝架。

把白眠往旁边拉开。

“妈的!”郑意看到余思雅脸又红又肿,顿时血气上涌,捡起地上的红酒瓶对准白眠砸去,然而未等他动手,王逸之已经抱着他的腰,将他扑进了旁边的泳池,溅起巨大的水花。

被卷起的红色大钞随风落进泳池。

王逸之从水里探出头,伸出双臂大喊道:“surprise!”

周遭一片静谧。

白眠整个人也如梦初醒,从余母抱着她的手下挣脱出来,拍掉身上的草屑,故作镇定站起身:“余叔叔,钱我给你了,声明你还没给我。”

“我现在就去给你写。”余少成顾不得地上的余思雅,转身就上了楼。

白眠也没有逃避,光明正大的站在原地,冷冷盯着坐在地上的余思雅。

余思雅躲在余母怀里嚎啕大哭,“呜呜呜,妈妈,她打我。”

“她就是一个疯子!咱们别理她!”余母心疼的抱着她,对着白眠“呸”了三声口水:“宝宝不哭,以后我们都不让这个疯子进门,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我不让她走!”余思雅拽着余母的外套,坐在地上蹬腿:“你们给我打她!打她!”

“打她!打她!我们打死她!”余母举起拳头,但又不敢真的动手,就在半空中挥舞,像是在咒骂一直令人厌恶的蟑螂:“呸!呸!呸!”

白眠淡淡移开了脸。

王逸之从泳池里爬起来,看见的正是这一幕,余思雅见状连忙大喊道:“哥哥,你看了吧?她打我!打我!”

王逸之拿起搭在躺椅上的外套,缓缓向白眠走来:“你说你没事打她干什么?”

白眠没有说话。

他挡在余母挥舞在她面前的那只手:“你又没妈妈。”

白眠情不自禁抿紧了嘴唇。

“你惹祸了有人替你撑腰吗?你被郑意指着鼻子骂的时候,有人替你出头吗?你欠了四十万,会有人替你还吗?”王逸之眼眶涌现出薄薄的泪水:“那么爱护名声的一个女孩,怎么现在不知道爱护了?你知不知道这些人的圈子,以后提起你,就只剩下打人出轨逃婚了。”

“我知道。”她抬起头,直直望着他的眼睛:“可是这个世界不就喜欢把一个人,逼成她曾经最讨厌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