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吉迪恩重回学院讲台后,瑞德可以找人谈谈某些生活中的疑惑,对此,吉迪恩朝着门举了举手里的咖啡杯,“你可以亲自和他谈谈。”
“你总是这么建议,几年前也是。”
“结果还不错,不是吗?”吉迪恩语气轻松,快步走进了下一节课的教室,留下瑞德一个人站在奔跑的人群里,若有所思。
他对吉迪恩总是从善如流,第二天在前往办公室的电梯上,瑞德亲自向晏青提出了这个疑惑,电梯到达BAU所在的楼层需要两分钟三十一秒,瑞德认为在这是交流日常生活是对碎片化时间的合理利用。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晏青和瑞德两个人,瑞德话音落下后,他发现晏青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间,但很快恢复正常,不过无奈还是从他的声音里透露出来,“吉迪恩让你来问我?”
“对。”
看着瑞德一本正经的表情,晏青抬手摸了摸他的卷发,瑞德四年前也听从了他的建议,一直把头发留了下来,蜷曲柔顺,“我每次去学院都能遇见他。”
“是吗?”瑞德没什么印象。
“都在你恰好有事的时候,可能你在给学生解答疑惑或者收拾教室,他来和我谈我们之间的事。”
“哦,哦。”
晏青突然俯身,凑到瑞德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你妈妈在这种事上还是很严格的。”
电梯到达楼层,门开了,瑞德还愣着,晏青已经迈步走了出去,他这才反应过来,追上去拉住晏青的头发,晏青顺势停在原地冲他笑。
吉迪恩妈妈还是艾尔以前留下来的玩笑,这个称号不适合挪到罗西身上,现在又被晏青搬出来开瑞德小宝贝的玩笑。
“他的严格让你害怕?”瑞德带着晏青走进办公区。
“也不是,怎么说呢,”晏青乖乖跟在瑞德身后,“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位诗人,唉,他是不是诗人和这个故事没什么关系,只是我因为他的诗词才认识了这人。这个男人他同一个女子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后来两人结为夫妻......”
“她死了?”
“没有,没有,这是后来的事。”晏青放缓了步伐,“他们被男人的母亲分开了,离了婚,两人皆再娶再嫁,听上去似乎没什么不好,但是之后的婚姻中不再有爱情,真正的眷侣没能走到一起,女子后来郁郁而终。”
“一个令人遗憾的悲剧。”
“是啊,我非常不服气,在我看到姻缘树上后两段婚姻的红绸之后更不服气了,说什么上天注定,最终因命运走到一起的却不是真正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