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边胆肥一边瑟瑟发抖的样子让晏青好气又好笑。
瑞德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先带着晏青回家,又顺路把格瑞斯送回了家。
等到吃晚餐时,他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为什么不试试呢?”
“我看过足球比赛,但我不会踢足球或是指挥足球队。”晏青实事求是地回答,在工业工人大发展时,现代足球也在英格兰发源,晏青也不忘记去凑凑热闹看看比赛。
但那毕竟是一百年前的事了,足球战术也有了空前的飞跃。
晏青,他觉得自己大概只能颠颠蹴鞠球,然后把它踢过空中的圆环,而不是去指导一群男子高中生。
“这没有关系,”瑞德双目发亮,“我高中时期也指导过拉斯维加斯高中的篮球队,我那时也不会和同学一起打篮球,但我可以用数学和统计学帮助球队获胜。你也可以试试看。”
帕特里奇的建议一点也不重要,但瑞德展现出的极大兴趣却让晏青产生了接下这个邀请的想法。
“你来帮我吗?”
“如果你需要任何战术或是数学计算上的指导,我都会在你身边。”
“好,我明天去告诉他们。”晏青解决完了盘里的胡萝卜,“我要去草坪上学数学了。”
“不过你们学校接受一个学生作为教练吗?”
“需要一个指导老师,不过这没关系,我可以让贝克来。”
“谁是贝克?”
“Well,”晏青抱歉又狡黠地笑了一下,换上了尊称,“是贝克先生,我们的文学老师,我觉得他会愿意接受这个提议。”
“你确定吗?”
“他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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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务处审核贝克提交的教练申请时,审核人员推了推眼镜,看着眼前这个中年发福,多愁善感,内心纤细的文学老师,又看了看申请表上写着的足球队和贝克脸上僵硬的笑容,抱着满腔狐疑签下了字,毕竟他们现在也找不到别的人来接手这个职位了。
教务处和足球队都这么急着给足球队找一个教练来主要原因还是在他们即将有一场大赛。
这是来自洛杉矶圣克鲁兹高中的邀请赛,如果胜利,他们能直接进入本州的高中大赛。
当他们乘坐从弗吉尼亚到加利福尼亚的飞机落地时,仅仅刚刚阅读完了晏青和瑞德一起写完的对于对手的进攻分析和己方的防守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