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程怀瑾在,定要逼着她喝药,其实喝了几个月乔瑜已经习惯这药味儿了,她身上都喝出一股药味儿了。
捏着鼻子将药喝下,然后含一颗蜜饯在口中,等齁甜的蜜饯将药味儿压下去,她才会去洗漱。
洗漱上床,乔瑜抱着抱枕等,何时睡着的也不知,早上醒来身边位置摸着是凉的,知晓程怀瑾一夜未归。
乔瑜昨儿画了那夫妻二人好些速写,既然程怀瑾没有回来那说明拐子还未抓到,她又继续画,画完就让琥珀送去天锦卫。
一整天程怀瑾都没有回来,天锦卫那边也没有传来消息,据说秦家和兵部侍郎家都派了人出去找。
白天速写画像画多了,入夜闭上眼都是那两张脸,吓的乔瑜一个惊醒。
“做噩梦了?”
耳旁响起熟悉的声音,乔瑜一头扎到他怀里,“你何时回来的?”
程怀瑾手轻轻拍着她后背,“亥时左右,看你睡的香没忍心吵醒。”
“怎么样?孩子找到了吗?那两个拐子抓到没?”乔瑜抱着他,仰头只看到程怀瑾下颚,两日不见他下颚冒出了些短短的胡渣。
“找到了,幸亏有夫人的画像,才能助天锦卫这般快找到那两个,还顺藤摸瓜找到了拐子老巢,发现了不少被拐的孩子。” 程怀瑾低头在她唇角蜻蜓点水般印了一下,“这次多亏了夫人,若不是夫人心细发现绒簪,怕是要错过最重要的线索,那二人极其善于伪装,若不是拿着画像去寻,怕是天锦卫问到人跟前都不会发现他们会是拐子。”
“找到人就好,你也累了一天一夜了,快些休息。”
刚躺下,程怀瑾翻身欺压上来,“夫人昨儿夜里可歇息好了?”
得知孩子没事,还抓到了拐子乔瑜的心一下便放松下来,结果听到程怀瑾的话忽的想起新婚夜,连连摇头,“我想了你一晚上根本没有睡好。”
“哦,夫人想了为夫一整晚啊。”床帐间传来程怀瑾的轻笑声,低头含住那圆润的耳垂,舌尖在耳后打转,感觉怀中人身子一颤,不免轻笑,她耳后是敏感处,比别的地方都要敏感,发现后他便喜欢挑逗她这里。
乔瑜咽了咽口水,“不,不是,是担心,担……唔唔。”
唇上柔软的磨蹭,舌尖的挑逗,乔瑜还是有些怕,伸手去推他,推着推着变成了顺着他脖颈绕上去。
喜烛还在烧,鸳鸯喜被宛如水波荡漾,嬉嬉闹闹,床帐无风而动,薄纱轻荡,满室旖旎。
次日,程怀瑾起身穿戴整齐,见乔瑜睡的香,忍不住拿了她头发在她鼻尖扰,“夫人,该起床了。”
“走开,我要睡觉。”乔瑜抬手蹭了蹭发痒的鼻子,继续睡过去。
程怀瑾失笑,“那再睡两盏茶,一会儿得起来,今天要回门。”
乔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坐在床边的程怀瑾,脑子里开始慢悠悠转,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