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张联系了,不过,哎,你也知道,当时你们闹的挺僵的,他未必愿意见你,但是他答应会帮那老人家看的,说下午去病房看。梁真今天也坐诊,可能比较忙,但他说中午午休的时会去看看,不过他的意见是要先衡量一下老人的身体状况,不是说有□□就能换的,后期很多事情如果处理不好,这个钱就白花了。你要跟你朋友讲清楚。”彭朋说道。
“我知道。”司马书点头应着。
“不过,你什么朋友啊?这么上心。”彭朋有些好奇。
“就朋友呗。中午几点下班?”司马书没打算详说。
“十一点半,到时候你等我一下,今天没手术。”彭朋回他。
“那我到时候来找你。”司马书说。
“你结婚了没啊?一直也没个消息,我俩娃都能打酱油了。”彭朋八卦着。
“没,没时间,还单着呢。”司马书有些无语。
“我跟你说,司马,可不能这样,都多大岁数了,虽然顶着张岁月不留痕的脸,但这岁数摆着呢,还真当十八呢。总单着也不是回事,那钱哪有赚的完的时候,是时候考虑了。”彭朋语重心长道。
“哎呀,考虑呢。”司马书没想到好不容易见到同学却被催婚,他都多少年没遇到过这事了。
“行吧,行吧,我就这么跟你说一声。”彭朋看了眼时间,“我要到点了,你去找找你那个朋友。”
“开始撵我了哎。”司马书摇着头从椅子上坐起来,“给你病人腾地方。”
出了他的办公室,司马书给秋熙童打电话过去,“在哪?”
“病房呢。”秋熙童正在吃饭。
“你来门诊楼一趟,算了,我过去吧。”司马书说完挂了电话。
见到秋熙童,司马书总觉得他眉宇间都是疲倦和焦虑,有种想要抱他一下的想法,但忍住了,“我都给你打听好了,泌尿的梁主任中午会过去看看情况,他手术很厉害的。那个肾内的张主任,下午过来看。”
“谢谢小司总。”秋熙童鞠了个躬。
“但我跟你说啊,手术是有风险的,具体还是要听医生的安排。”司马书就见不得他这样,但毕竟两人现在只是雇佣关系,也不好说什么。
“我们商量过了,如果可以,爷爷身体状况也挺好,那就做了这个手术,也不留遗憾,就是这钱,我会慢慢还你的,你可以从我工资里扣掉,每个月给我留点就够了。”秋熙童直言,他不可能平白无故拿别人钱。
“我不说了不急吗?”司马书皱眉。
“一码归一码。”秋熙童坚定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