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海丰惊奇的发现,被泪水滴过的衣服,上面的血迹竟然开始逐渐褪去,变得格外干净。
本来还想擦干眼泪,毕竟从记事起几乎没还没怎么哭过。如今来看,这几天积在心中的郁气可以借着这个机会释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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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书紧盯着鱼竿,拍了拍脸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好在上天还算是对他眷顾,估计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就在司马书开始磕头打瞌睡的时候,鱼竿终于有动静了。
立刻从睡梦中惊醒,司马书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夹住疯狂抖动的鱼竿,左手不停的摇着手轮,终于,看到了一条长相奇特的鱼,丢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而后司马书赶紧跑去看,比对了影响和那声音的播报,是只鳗防鱼,身形短粗,夸张的没有一颗牙齿的大嘴直开到身体中央,除了鱼尾之外没有鱼鳍,也没有鱼鳃,不晓得是怎样的一个游泳方式,至于眼睛,长在了嘴巴下方接近腹部的位置,圆溜溜暗黄色的眼睛像是两个探照灯。
只可惜,离开水就死了。
因为钓上一个目标鱼类,司马书信心大增,接连又钓上了三只,不过仍只有两个品种,还一个是美海虾,其实跟普通的大青虾没什么区别,就是头部很小,腹部极长,且有一对是它身体三四倍的鞭状触角。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还有三样,其中那长着鹿角的鹿旗鲨应该是极为难钓,因为至今没听过有人钓起。
从昨天一直到现在,司马书全靠一瓶水活着,如今看着鱼饵盒里的鲜肉都想啃上一口。
“真无聊。”司马书把屋子的门拉开,海面风平浪静,不过海面上的小屋子和钓鱼的人倒是增多了。
鱼竿也没动静,饥肠辘辘的司马书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
想着若是秋熙童挺过今明两天,一定要把他再拉进来,可回去之后,自己就找不到他了,分开的太急,有没来得急问怎么找他,再说了,万一人家没那个意思,也不好办了,不过从这短短的几天相处下来,好像,他并不怎么抵触。
反正现在没什么要紧事,鱼也不上钩,司马书胡思乱想了一通。
消失几天,回去又要受到老师的盘问,尽管司马书平时有好好疏通关系,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算下来,这好像是他上的第□□次大学了,想着这次毕业,就不再读了。只是,平时呆着也没什么意思,至少在学校,还能让他觉得年轻一些,听他们聊些八卦,不然若不在学校上学,虽然容颜不老,也尽可能的紧跟时代潮流,但终究没有在学校感染的青春气息浓重。
而司马书回去要开会的“万六福”珠宝店,蒸蒸日上如火如荼,但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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