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这小子贼他娘好看,比江雪好看一万,不,一千万倍!俩人根本不能比!
这叫他怎么说?到嘴的话一骨碌又咽回肚子里。
算了!他大人不记小人过。
江雪可不依,本来以为靠在美貌知青点以后就是她的天下,哪知道突然冒出来了陈笑,这不活生生打她脸吗?
她一个女同志竟然比人家男人还要糙。
江雪看着一阵牙酸。
“陈笑,厨房里的材火是不是你用了?”
陈笑老神在在的看着她,平静道:“是。”
江雪脸色发白,控诉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材火是大家的,你一个人用了一大半,大家怎么用,你,你这是——偷儿!”
她声音听着柔柔弱弱,却把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陈笑可不敢答应。
这年代,国家刑法特别严苛。
前些年还有个因为流氓罪被枪-毙的,要是被江雪扣上小偷的帽子,这话传出去,陈笑就得去劳-改农场蹲十年。
陈笑当即冷下脸,眼神跟那钉子似得,看得人一阵害怕。
他沉声说道:“你说谁是偷儿?”
江雪这会儿是真白了脸,被他吓得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可这么多人看着,她哪能露了怯,梗着脖子说:“我哪儿说错了,你不问自取是为偷,属于集体的财产,你一个人拿去用了,眼里有没有我们这群同志?mzx都说过要团结,陈笑你能耐大了,连mao主席的话都不听了?”
陈笑当即呵呵笑了。
看得江雪心里直发毛,可转念一想自己有什么好怕的,陈笑就是用了大家的材火,他笑什么笑啊!
有了底气,江雪胆子便大了起来,目光顺着房子游移不定,这一看更嫉妒了。
看看那一应俱全的家具,还有这宽敞屋子,房梁上就跟那书上写的大户人家一样,雕着花,里间若隐若现的,那大架床,看得她嫉恨交加。
当初这几间大瓦房大家都眼热得很,谁都想住,支书便提出来抓阄决定,哪知道陈笑运气这么好,得了一间。
江雪则和其他几个运气不好的住了小房子,听说是什么以前的厢房,厢房都是住客人的地方,哪比得上这里。
江雪眼热得眼睛都红了,当即决定,要让陈笑乖乖交出房间。
陈笑看她眼睛叽里咕噜一顿乱转,哪不明白她打得什么心思。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直接挑明:“你口口声声说我偷,我自己拿自己的东西,算什么偷?倒是你,你住进来这么久,你做什么贡献了?水缸里的水是你挑的,还是饭是你来做的?”
江雪脸上飞快闪过一抹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