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晶晶的,粲然如冰晶。
陈笑忽然就气不起来了,邢北泽这家伙知道个什么啊!这一世,下一世,下下世,都是属于他的。
陈笑在心里斟酌自己的用句,半晌才启唇说话,他说谁配与朕共享万里河山。
邢北泽阖上眼,语气艰涩:“自然,是皇后。”
陈笑质问他,他就不相信,这男人没有一点点心动。
他炙热的目光盯紧男人,好像下一秒就要将他剥去衣衫吃进身体里。
“你这个呆子!给我站起来。”
陈笑愤愤道。
邢北泽嘴角溢出一丝苦笑,眸子黑沉沉的,他快忍不住了。
压断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陈笑凉凉的一句话,他说朕日后有了孩子,一定要将他领给镇国公,做朕孩子的太傅。
陈笑逞能似得说话,像一把尖刀,蹭一下他紧绷的神经就断了。
邢北泽欺君犯上,压着陈笑,语气炙热,他的心宛如岩浆般灼热:“不行,我不同意。”
陈笑愣了愣,被他压制住,笑道:“你凭什么不同意,你是——啊!”
他惊呼一声,等男人离开,白皙的脖颈上多了一个牙印,他听见男人恶狠狠的声音:“你是我的!”
陈笑照着他的下三路就是一脚,没想到把自己赔了进去。
邢北泽握住他的小腿,宽敞的袍服底下白皙莹润的皮肤隔着薄薄的亵衣若隐若现,陈笑有些后悔自己贪图凉快,把中衣给脱了。
隔着一层衣料,男人掌心的热度烫的他直瑟缩。
“朕要治你欺君之罪!”他闷哼一声,脸上染上点点薄红,梗着脖子强撑道。
像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
邢北泽低低笑了两声,□□低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笑一口老血哽住了,仰头就是一口,叼着男人嘴唇。
“你个死闷骚!”含糊不起的声音被水声吞噬,陈笑没说的是,他现在享受的不得了。
当天,邢北泽回家,嘴唇莫名肿胀起来,要是细看,还能看见陈笑刻意咬上的痕迹。
龙床上,陈笑肆意翻滚,半晌,传唤道:“叫刘九进来。”
刘九抬头就见他的主子,面泛桃花,艳丽灼灼,叫人不可直视。
他忙低头,“皇上。”
陈笑早就挥退其他人,见他来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摆手召人过来,“刘九,外边现在如何。”
刘九将这些日子的见闻一一禀报,陈笑听了脸色稍霁,现在看来是好的,他有原剧情把握,哪个是忠臣哪个有二心心里知道的清清楚楚。
思索片刻,就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刘九,即是表达自己对他的信任,又是为了安抚人心,毕竟刘九大半辈子都跟着先皇,那些因为原身和他渐行渐远的重臣都会卖几分面子。
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