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目眩神迷的笑容,不配套地出现在那张冷冽的脸上,散着奇异的光芒,那样好看。凌白还未看清,那份柔软和放大的笑容尽数贴了上来。淡淡的,降落在嘴角的一个吻。
“你不是想要我的回应吗?”
夏步安的下一句贴着他的耳廓传来,用温热气息吐出来的句子,在身旁连串炸起的惊呼中仍显得清晰。
他说,“杨恩淮,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
……
那三天,是漫长的三天。
夏步安的发情期如期而至,没有注射抑制剂,两人几乎是不停歇地make children,记不清次数的,也记不清地点的,汹涌的情.欲榨干了两人的精神气,直到启程前的一天,才开始吃点补汤休养生息。
在整个故事线里,这是至关重要的情节。
夏步安于此役丧生,而这场彻底的胜仗也将顾柏送上了未曾企及的高度。
凌白这次回来,便是为了找机会能跟着一起去,无关立场,处于任务他必须让顾柏赢,从而让故事走上正轨,可他也不想让夏步安丢命。他有办法的。
“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夏步安拒绝了他的要求。
凌白想要再说几句,嘴里堵了一个勺子进来,还剩一半补汤的碗也塞到他手里,“你喝。”夏步安闭上眼,一副不想再听的模样。
凌白郁闷地喝着补汤,咚咚咚,捧着只小碗的小包菜从门外一路蹦进来到了床前,裹着嫩绿色的小马甲,神采奕奕地看着他。
“干嘛?”凌白问。
“甜甜的。”糯糯的发音。
“哪甜了……”虽然奇怪,不过凌白在他举起来的小碗里浇了一勺苦得要命的补汤。
小包菜的脸立刻皱成了倭瓜。
他四下嗅来嗅去,最后在闭目养神的夏步安身边停住,眼神再次放光道,“甜甜的。”
处于发.情期的夏步安全身都散发着一股热可可味,这个味道让热衷甜食的凌白非常怀念和向往,不过对其他人来说却是一种很奇怪的气味。
一旁小家伙已经敲起了碗,趴在夏步安边上吞口水,讨饭一般。
“甜甜的,甜甜的……”嘟囔着。
夏步安不堪其扰地睁开眼,把他肉乎乎的脸捏长一块,“什么不好,遗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