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的力道比方才更重一些。渐渐加深的吻,濡湿的唇齿,换了几个姿势的拥抱缠缚,如水底纠缠在一起的水草。
难舍难分之时,方斯远情不自禁地开始抚摸他的后背,手掌爬过他肖想了许久的腰腹,贪心地往里面继续延伸。习惯性的动作,手指灵活得很。
凌白推开了他。
“又怎么了?”
“你……午饭想吃什么?”
“啊?”
一而再的,方斯远就是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你……性无能?”
他往下扫了眼,确实没发现崛起的部分。
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冷静镇定,要么是直男,要么就是不举。
“我……性冷淡。”凌白纠正。
“真性无能啊。”没理会他的美化词,方斯远同情又悲凉地看着他,似乎已确认自己的猜测。
叹口气,凌白闭上眼,算是默认。他实在过不去自己心里的这一关。
考虑他的自尊,方斯远没当着面说出换人驾驶的提议,起身帮他整理衣服的同时,恋恋不舍地在他胸膛上揩了一把,安慰道:“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你又不缺钱,一定会治好的。”
他的眼神,就差说出一句真可怜了。
……
……
离颁奖礼还有两个礼拜。
凌白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还能收获一个送上门的伴侣。还是在被认为性无能的情况下。
借着想要帮助他的重振雄风,方斯远差不多搬了过来。正好他这阵子也没有拍摄计划。
凌白的房子里本身没什么东西,空荡得像是还能塞下10个人,可他搬来后,却像是一个人都塞不下了。不光是拥挤,凌白每天回来都能发现新的一些自己从没见过的玩意。
期间,凌白有想起来跟他解释,自己跟孟若洋不是众人想象的关系。
方斯远这次没有怀疑,很痛快地就相信了。
“毕竟你不能满足人家嘛。还那么要强。”方斯远同情地,显然是把他当做了被孟若洋抛弃的男人。
又是这个眼神。
每次提起这个,凌白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似乎他在对方眼中已经不算个完整的男人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他当时就不该随便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