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说的不无道理,万漠鸿冷静下来,可这心里还是燥的很。
他亲亲任平生的唇,又亲亲任平生的下巴,像个小猫似的。
“乖乖睡觉。”任平生用一种警告的语气说,他明日还有事,不想熬夜。
万漠鸿:“睡不着怎么办?”
任平生啃了下他的唇说:“就这么贪欲?”
“人之常情,何况是男人。”万漠鸿理直气壮地说道。
的确,男人比起女人似乎更热衷于这一方面,被万漠鸿撩拨半天的任平生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一会儿可别哭。”任平生声音低沉,这声音听在万漠鸿耳朵里仿佛羽毛搔刮心房,让人心痒。
两人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万漠鸿气息平了下去立马睡了,任平生心道:已婚男人真不容易,尤其对象也是男人的时候。
次日,用早饭的时候,万漠鸿一看到任平生就面色发红。
他们的确没有真怎么样,不过任平生却给他打开了一扇花样百出的大门。
“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老实交代。”吃完饭万漠鸿边走边问道。
哪里学来的?任平生思考了一下,或许是曾经收缴上来的颜色同人文,或者还有大学室友深夜寂寞拉他一起欣赏某老师的大作。
“话本。”任平生当然不能说实话。
万漠鸿拍了他一把:“说不让我看,你自己倒是看的起劲儿,今天回来给我拿出来。”
任平生汗颜,他夫人能不能收敛一点。
何况他哪里找这样的话本儿,难道现写一个?
这念头一出来,任平生就否定了,他对万漠鸿说:“你就好好干你的大事,贪色误事。”
“我就贪你一个,你莫非还不高兴?”万漠鸿对着任平生是越来越放肆了。
偏偏任平生现在拿他没办法,他将人抱了一下:“高兴的很,我走了,晚上给你带东市的炸果子。”
看着任平生走远了,万漠鸿才转过身,每天和任平生分离这事他实在不喜欢。
就他自己而言,他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和任平生待在一起。
可惜他们都有自己要完成的目标,情爱并不是生活的全部。
任平生回到城安营就听闻紫英郡主的玉簪营立了功,她们被紫英带着去平了邻城郊外的匪祸。
挨着京城,盗贼自然也没有多猖狂,数量也不算多。
但这件事是玉簪营做的,确实让人刮目相看,毕竟谁也没想到一群本来无依无靠的女子也能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