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母蛊,也不知道母蛊死了没有。但无论母蛊有没有,你都得想办法先将他身上的子蛊压制下来。”姜瑜紧锁着眉吩咐了这话。
太医并非精通此道之人,但姜瑜有吩咐,他也只能照办。
好在太医的医术十分高明,竟是真的想出了办法压制住躁动的子蛊,叫顾远之恢复了正常。
只是恢复正常之后的顾远之浑身仿佛泡了水一般,胸膛起伏不定,只觉得身体不太舒服。
“这情蛊会叫人不顾廉耻地向心爱之人求欢,若没有心爱之人,便是向每个人求欢。有的人会用情蛊去试探自己喜欢的人是否喜欢自己,但是在损身|体,实际上用在心爱之人身上的北国人很少,多数还是拿来玩弄娈宠。北国人多数冷血残忍,许多人都觉得不过是个娈宠,玩废了也就玩废了。”
太医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姜瑜之后,有些担忧地看了顾远之一眼,提着药箱转身离开。
此时的顾远之累得不行,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缠着姜瑜说了许多自己不能接受的话,可他却像是已经被人按着做了十几回一般没了力气。
“远之,谁做的?”姜瑜将人抱在怀里,看着对方仍旧带着后怕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压抑自己心底怒意,问出了这话。
顾远之知道是谁,可他不确定姜瑜会不会冲动行事,他不能让姜瑜为了他冲动去做什么不该做或者说这个时间不该做的事情。
现在不是攻打北国的最好时机,最好的时机应该是阿尔斯兰决定发动政变,北国都城动荡不安的时候。
顾远之看着眼前的姜瑜,吻了吻他的唇角,说:“别去报复,现在不是时候。”
被顾远之看破自己的心思,姜瑜愣了一下,嘴唇微张,最后还是答应下来。
有了姜瑜的承诺,顾远之松了口气,将阿尔斯兰这个人说与姜瑜听。
说到那天晚上阿尔斯兰说的话与做的事时,姜瑜脸色难看得不行,顾远之只能停下来亲亲对方,又想方设法哄一哄。
姜瑜看着顾远之哄自己的模样,也没再生气,只是想着该如何将阿尔斯兰这个人杀了。
他不可能忍受有人不仅觊觎他的人,还敢对他的人下手。
虽说没成功,但也在顾远之身上放了蛊虫。
还将母蛊捏死,就是想看顾远之如……那般对所有人……吗?
姜瑜嗤笑一声,心说那叫阿尔斯兰的男人就那样笃定顾远之没有喜欢的人吗。
顾远之猜中姜瑜在想什么,又是安抚对方,将自己扯的谎说了出来,叫对方在这种时候难得真心笑出声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外边突然有锦衣卫来报,说是发现前国师的尸体,死法十分残忍,瞧着是北国人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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