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尺说道:“我先试着早睡几天,如果胸口还难受,再去医院。”
俞参商无视了白尺的话,说道:“我会让张宇配合剧组的日程约时间的,你去睡觉吧。”
白尺说道:“那你再揉几下。”
俞参商抬手拍向白尺的脑门,白尺笑着按住俞参商的手背,“给我揉脑门也是一样的,反正头有时候也会疼。”
翌日白尺醒来时,只当俞参商夜里来找他是他做的一个梦,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另一间卧室,看到俞参商还躺在床上睡觉,白尺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从脚底到胸口都沉浸在让他沉沦的暖意中。
白尺哼着调子,轻手轻脚地洗漱,换了衣服去吃早饭,而后给张宇打了一通电话,让他来酒店接俞参商。
白尺拍完第一场戏了,他看到自己的座位上坐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人,还以为是赵乐奇又来片场了,稍微走近了一点,才发现坐在那里的人是俞参商。他迈着轻快地步子走了过去,“参商,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吃早饭没?”
俞参商递给白尺一杯温水,“先别吵,我正在看你写的歌词。”
白尺把旁边的板凳拉到俞参商腿边,坐下来看下一场戏的台词。
远远地看着,白尺就像是蹲在俞参商腿边的大型犬。
俞参商一抬腿,碰到了白尺的胳膊,“你怎么坐在这里,旁边不是还有位置吗?”
白尺抬头冲着俞参商摇尾巴,“我喜欢坐在这里,你看完歌词了?”
“嗯。”俞参商把一叠纸递给白尺,“我从歌词中深刻感受到了你最近的精神状态有多么差。”
白尺直白道:“你是不是想说我这几首歌词写得跟屎一样?”
俞参商严肃道:“有哪个词作跟你似的这么贬低自己的作品?我只是觉得你最近写的歌词不如第一张专辑中的那几首而已。”
白尺故意说道:“我嫌弃我写的歌词都不行啊?”
俞参商无语了,“我还没嫌弃你写的歌词,你凭什么嫌弃?”
白尺乐滋滋地凑到俞参商跟前,“好吧,那你今天晚上和我一起改歌词?”